‘哒。哒。哒。’
衬得整个屋子过分空荡。我靠得更近更低了些,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靠着鼻尖。脊椎的弧度加大,由此引发的痛觉却变得无所谓了。好像不这样,情况会更糟糕。
他在楼梯口停下脚步,像是笑了。
大脑沉溺在温暖里,一片空白。我知道他停下了,但怎么都想不通原因。语言系统无征兆地退化。我睽睽盯着他。模仿他刚才的样子,用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
像在研磨拶榨他的汁液,碾成齑粉,挥发馥郁在交织的鼻息里。侠客的味道从未有过的明晰起来,干燥滑腻,甜丝丝地在鼻腔打圈。
他也失去人形,只是块明澈剔透,内里晃荡着闪光琼液的翡翠。
我一下看不清他了。
随后唇角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