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我问他:“自己拆的线?”
库洛洛踢掉鞋子,二话没说就翻上来占了我的床尾。
“玛琪拆的。”他回答。
是了,再怎么想也就玛琪能做到。她不爱做多余的表达,却莫名有耐心和探索欲,这非常迷人。
“你能不能下去。”我有点无奈,又有点烦,“你脏死了。”
“已经晚了。”库洛洛开始明目张胆地耍赖,甚至带了几分轻快,多嘴地解释道,“已经弄脏就无所谓了。”
发完那通火,库洛洛像是又卸了点劲,一举一动都写着完全不打算重新包裹回去的自我放弃。
“你真的好奇怪。”我这样说着,却忍不住为这份从未领教的松弛发笑,“先说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