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主观了呀,而且根本不明显。”
“哪有人非要变坏?那是在变糟糕。”我无奈地叹道,“照这意思,你想看起来很坏?”
库洛洛点头,认真又虔诚,无害地像世界上最好的暖风,再多剂量也不为过。偏偏说出口的话又锐利得直刮人,叫我想起卷笔刀下边蓄着的木屑: “是我的话,坏又能糟糕到哪去?”
他一本正经的赤诚大大削弱了这份与生俱来的轻世傲物,像个反着光的矛盾结合体。不知道是真的长肉了,还是他天生就该是个圆——一个完美的相形。
“外在象征就太多了。”我从被窝里伸出闲着的右手,掰指头给他数:“根据文学作品的经典形象,‘坏男孩’一般得纹身,骑机车,穿皮衣,把头发全往后梳得光溜溜,身后必须跟着一帮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