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没了力气,就只剩下眼睛还蓄满力在流泪。 她也做不了其他反抗的动作,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就算是强迫,刚刚两个人也算是亲密无间,江逾白自是受不了她这样的冷落。 宁愿她瞪自己一眼,打自己一顿,也不想又恢复戴着冰冷面具的模样,对他爱答不理。 他缓着声音,似是知错,“付枕清,付枕清… …” “你理理我… …” 不承想这般和缓的语气越发让付枕清委屈起来,原本豆大成颗的泪珠大有积聚成流的势头,整个人抖动得不行,却始终听不见哭声。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 没撑多久,压抑的呜咽声传进江逾白耳朵,断断续续,唤起他的良知。 他手上松了力气,付枕清却没了力气和心思逃跑,被迫受着江逾白贴近她的脸颊,一声一声唤着她。 “付枕清… ..” “我怕了,我怕你和央瓷那个丫头一样喜欢黑的。” 付枕清没了心思去笑,她现在连话都说不连续,“我们… ..早就分手了。” 喜欢谁都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