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腿疼,揉揉。”
“好。”
“肩膀也疼。”
“好。”
“腰也疼。”
“好。”
孟葵侧眸,阳光从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洒进来。
她心中感叹,为什么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美好啊,是不是哪里不对啊,还是乐翊不太行啊?
乐翊:……
会努力的。
***
孟葵是正午才彻底起床的。
起床前,乐翊给她按揉了一个时辰。
孟葵趴在床上,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最近吃的也不错吧?”
“嗯?”乐翊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揉着孟葵酸痛的穴位,后腰上的痕迹越发明显刺眼。
“饱暖思淫.欲,不行啊。”孟葵说。
万一乐翊觉得入赘也挺好怎么办?
培养仇恨意识也是有必要的!
乐翊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无奈的摇头:“我会带你回大周。”
“那都是后话了。”孟葵说。
里里外外洗了一番,又让乐翊将肌肉酸痛的地方疏通了一番经络,重新穿戴好才离开偏院。
此时灵云已经准备好今日的眼药,乖巧的站在门外。
她打量着自家主子的模样,虽说脸上表情并无不同,但脸颊红红的,眼角透着一股娇意,而那一段雪白的脖颈上有若隐若现的齿痕。
孟葵看了她一眼:“不许多问!”
灵云做了个缝住嘴的姿势。
孟葵将药膏又在乐翊的侧脸抹了一遍,才脚步缓慢的离开。
乐翊看着灵云搀扶着她的背影,眸光渐暗,手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
午饭特意准备得比以往丰盛,孟葵让灵云给乐翊送了一份,其中还有一盅甲鱼汤。
乐翊看到的时候眼皮抽了抽,不过还是一饮而尽。
孟葵吃着自己板栗鸡汤青菜,捏了捏喉咙问道:“昨晚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
“那就好,这件事情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孟葵闷头吃饭,顿了顿又说,“你对外说我被烫伤了,需要一些舒痕缓解疼痛的药膏,最好是清凉的,消肿止痛的,多要一些。”
灵云点点头。
刚吃完饭,屋外就有人通报说滕钰小殿下来啦。
孟葵扶着腰站起来疑惑,什么风把她吹来了?
“您要是不想见可以说生病了。”灵云小声提醒,毕竟主子原先总找借口。
“没事,看看吧。”
孟葵虽然上半身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步子比以前挪动得要小了些。
还没到前厅,就听见滕钰的声音问姐姐怎么还不来。
“我来了,今天饭吃得晚。”孟葵温和的笑着。
滕钰赶紧走出来,扑到姐姐坏里:“这些天姐姐都没有来找我,一看就不想我了!”
她一双眼睛在孟葵身上转来转去,担忧问道:“是不是姐姐不舒服啊,我懂些草药,要是你不舒服千万别自己扛着啊!”
她说着就要去抹孟葵的脉搏,孟葵下意识一躲说道:“怎么可能难受,我最近好得很啊,估计就是春困秋乏,不要紧的。”
滕钰目光微微一怔,不过转瞬也没有再表示什么。
她摸到了姐姐的脉博,很乱,体内有不同的力量来回穿梭。
她又仔细去瞧孟葵的脸,虽然涂了一层脂粉,但仍然掩盖不住黑眼圈,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了。
红玉悄悄躲在滕钰耳朵后面:“你姐身体不是不太好,是亏空得厉害啊,难道是蛊毒又重了?诶你看她脖子上有一块粉红的淤血!”
滕钰一瞧,果然!
正常人是不会淤血的,这是蛊毒入体的症状之一。
她当然知道那些人的手早就伸向了公主府,但他们下蛊,她解蛊,姐姐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大问题,甚至也可以蒙骗过大祭司,怎么忽然变化这么多?
是不是他们改了蛊毒,或者下了狠药!
还是那个莲儿又不听话了,贪生怕死又给姐姐恢复了原先的剂量要谋害姐姐?
该死!
滕钰忧心忡忡问道:“姐,你最近吃睡还好吗,身子有没有哪里疼?”
“没有啊。”孟葵说。
滕钰追问:“反正我住得近,要不天天给姐姐送饭也是可以的!”
害怕东窗事发暴露的孟葵疯狂摆手:“我这里伙食好着呢。”
滕钰冷冷撇了一眼灵云,问道:“莲儿呢,你们长公主府是没人伺候了吗?”
孟葵皱眉,上来就问莲儿,你们什么关系?
“莲儿不在,你找她?”孟葵问。
红玉小声:“确实不在,我感受不到她了。”
滕钰说:“我不找,上次她做的饭菜难吃得很,姐姐还是不要用她了。而且我还听闻她和公主府外的人有勾结,这人留不得。”
“那就不留。”
孟葵语气平常,也没显得太在意。
昔日滕钰说要替换莲儿的事情,姐姐百般不愿,不知为何这次又默许了。
出事了?
红玉又说:“我还是感知不到,可能是死了。”
死了?
谁做的?
滕钰扫视一眼,灵云和孟葵脸上的表情近乎一致。
难道是姐姐做的?
花已向说姐姐自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不需要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