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锦语盯住他的眼睛,“你呢?”
“我什么?”
“如果我真被切了卵巢,你还要我吗?”
陆麒笑道:“我妈比我爸大八岁,我爸娶她时,她已经年过半百,和被切卵巢有什么区别?我爸那时明明可以娶年轻美貌的女子为妻,可是他仍然义无反顾地娶了我妈,且数十年如一日地恩爱。”
陆锦语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目光仍然牢牢望住他,“我问的是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陆麒将她拥入怀中,手指轻抚她的肩头道:“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我们家祖传情种。我爸妈半生坎坷,他们更在意的是人,是爱,而不是颜面。耳濡目染,我也是。”
陆锦语头靠在他肩上,柔软的身体被他坚硬的肌肉硌得不太舒服。
她想,臭小子,真的长大了呢。
这番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她闭上眼睛,松弛身体,靠在他身上,第一次从父亲之外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