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算术,虽然他已将算术运用自如。所以看到身边人即将为算术烦恼,他就非常。 特别扶苏还从舅母那里抢夺了自己那一份的“溺爱”,他就等着看扶苏“倒霉”。 成蟜煽风点火:“扶苏啊,你现在答应了,之后可别做不到。” 小扶苏鼓着腮帮子:“不会!扶苏厉害!舅媪,扶苏是不是厉害?” 雪姬无奈地笑道:“当然,扶苏厉害。” “哼。”骄傲挺胸叉腰。 李牧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该扶额好。 朱襄啊,你教孩子就教,怎么还要先套路人?扶苏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别把他当政一教导,他没有政那么多的眼。 …… 朱襄带小孩的本事与他种地的本事一强。只一日,他就哄得小扶苏再次抱着他不撒手,“舅翁长”“舅翁短”,语甜甜的,变成了一颗糖做的胖娃娃。 朱襄也总算明白雪姬为什么对扶苏狠不下。 比起政八百个眼子,小扶苏单纯极了,随便哄骗都信,简直像一个大号的娃娃。 想想从小就主意特别大,教一句就问十句“为什么”的政,别人什么就信什么的小扶苏虽然笨了些,但真的好玩。 何况扶苏其实也算聪明孩子,比成蟜当年强多了,只是不和政比。 可这天底下,也无人和政比。 别朱襄,连李牧都融化在小扶苏甜甜的“李翁”声中,和朱襄抢着成为小扶苏的专属坐骑。 朱襄吐槽李牧:“你有子,子也成亲了,快给你抱孙子。你把你子丢咸阳,玩我孙做什么?玩你孙去?” 李牧道:“没你孙聪明。” 朱襄直呼李牧是不负责任的坏父亲。 李牧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在这个时代,继承自己志向的学生,比中子嗣更亲近。你看荀子什么时候提自己里人? 荀子都孙成群了,但只让学生服侍,将来衣钵都传给朱襄,看着就像是一生未娶似的。 何况李牧已给了人足够多的资源,秦王政还承诺,他的子可以降一等承袭爵位,起步点比其他勋贵子弟高多了。李牧觉得自己为人付出很多。 嗯,很多。 朱襄无语极了:“你真的不把你子交给我教一段时间?” 李牧道:“我已让他起步点足够高了,他若有才,或入学宫,或去边疆,应该自己建功立业。若他有本事,自会出现在你的眼前。若无本事,揠苗助长也无用。” 朱襄再次劝失败,无奈叹。 不只是李牧,他的其他友人也一。 虽然朱襄明白,友人是希望上一辈的友谊,不成为下一辈好逸恶劳的诱因。但不玩友人的孩子,还是让他很遗憾。 李牧道:“如果我有出色的子弟,自会带来给你看。” 朱襄无奈:“白公也是这么的。” 李牧道:“白公这,也是为激励后人。” 朱襄叹:“,不了……把你肩膀上的扶苏放下来,他把你的头发都拆散了!” 披头散发的李牧表示无所谓,就这么像个男鬼似的继续扛着扶苏飞飞。 朱襄扶额。李牧对政都没这!他都快变成当年的蔺礼了! 朱襄再次为今后教导扶苏忧。 不知道蔺礼和蔡泽不对扶苏板起脸来,总不自己孤军奋战?要不,让政扮黑脸? 朱襄怀着沉的,等到了李斯和韩非,与他们一同回咸阳。 然后朱襄再次绝望地发现,李斯和韩非也在每日马车停下来休息时,把扶苏扛在肩膀上飞飞了。 韩非悄悄告诉朱襄:“太子和秦王长相相似,看到他时,好像看到了秦王幼年模。” 朱襄明白了。这两人是没玩到幼年的政,跑去玩政子。 我回去就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