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除了沈妙如也没别人了。
毕竟她算是得偿所愿了。
而与此相对的,谈容就只能摆一张臭脸了——原因之一,自然于沈妙如兴高采烈的原因脱不开干系。
千说万说,她本就不愿离开虚缈峰!
何况……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忆起那日在山洞中所见所闻,她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她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更不知道昏迷之后又发生过些什么,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中毒——她什么都不知道!
目前来讲,没什么比这更让人丧气的了。
据那人所言,每个月都一定找不到师父人的那天,应该就是为毒所困的时候了,可那毒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偏偏就得是那一天?师父为何要瞒着她?很多年了吗?怎么就会中毒?那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让人想不清楚的,理不清头绪的事可太多了!
偏偏还得在这时候下山!
要说甘心,才有鬼了!!
谈容咬牙切齿掰断了手上一朵花儿的的枝干泄愤。她还能猜不出来师父分明就是有意将她调开?就是不希望她整日磨他!
什么破历练!
她生气起来就控制不住手,方才从路边顺手拽下来的花儿,正在绽放地最美好的时节为她的坏心情陪了葬,在她手中被“五马分尸”,薅秃噜了皮儿,仅余下花萼上一座托着蕊的部位连接着所剩无几的躯干。一早不见了花瓣了。
“何必迁怒于不相干的东西?”
一旁响起声儿来。
她眼角一跳,火气“蹭”一下冒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