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任务,难听点就一劳动委员。”
户部也只有一人。
“那户部呢?”
“苟林是管理宗门财务的,我们宗仓库有很多东西,你有看上的可以私他,让他给你拿,他下午4点到凌晨12点都在线,除非特殊情况。”
礼部有10人。
余友粒又问:“那礼部呢?”
“交际花,以前主打国粹艺术项目,现在这个部的人几年没发挥余地都口吃了,不过你以后要是在游戏里要遇到不长眼的东西,可以拉他们出去训训。”
“兵部怎么80号人。”
“都是群只有力量的莽夫。”
“刑部5个。”
“这五个心特黑,端的是卧底,干的是挑拨离间勾当,离他们远一点,会带坏你。”
工部人最多,305个,都不用余友粒问。
野鹤主动答了:“工部清宗日常任务的。”野鹤又小声道:“最好别惹这个部的,心情不好他们会罢工,一罢工宗资源就不能用。”
余友粒说了句题外话:“野鹤,你跟狂颗同龄,你取这种东西,你不觉得羞耻吗?”
“这都是六年前分的组,我不羞耻啊,还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
余友粒又扫到个奇怪的分堂:“列祖列宗堂又是怎么组织。”
“在你没进宗前,我们宗仅有26个妹妹。”
那确实要供着,26个妹子遇着野鹤这种宗主,也应该挺难受的。
余友粒视线又停在狂颗这个ID上,狂颗不在分堂,就副宗主。
大概是和野鹤一起管事的。
野鹤也心有灵犀地来句:“狂颗在宗里B事不干。”
“那你给他这个权限干嘛。”
“你点开排行榜,看名人堂。”
余友粒看了下:“第一啊,怎么了?”
“他的ID就是这个公会的牌面,镇宅的。”
余友粒似懂非懂,打趣了句:“你倒挺有能力的,400多号人,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条。”
“没啊,其实只有吏、户、礼、兵、刑、祖宗这几个堂的是自己人,工部那些只有几个是路边捡来宗里值日的萌新,其他都是卧底。”
余友粒一愣,算了算:“你宗431号人,有300多个是卧底?”
“嗯呢。”
余友粒不理解:“他们卧你们什么?”
“卧我们阵营战战术。”
不懂,根本听不懂。
“你要什么堂?”
余友粒:“你还是把我放去列祖列宗吧。”
野鹤不听,故意把她放去了狂颗副宗主的组里。
余友粒一看,她的ID和狂颗单独并列在一起,这情形怎么有种似曾相识。
曾经,余友粒和狂颗一起爬过新出炉的灵宠榜,这个榜只显示全界头五十名收集极品灵宠多的玩家。
她名次在末尾,四十七名,要后翻才能找到,而狂颗在二十九名。
余友粒那时候小也很黏,只要有能向全世界展示关系的小机会,不管别人在不在意,她都不会放过,然后她想在灵宠榜和狂颗ID挨在一起。
但狂颗没这种想法,他甚至都不在意名次,余友粒也不好明说,她觉得说出口会显得自己廉价,拧巴得成天带着狂颗去捉灵宠。
她技术还不好,总捕不到,狂颗抓宠物却特别有天赋,但他又怎么抿得出她想法,余友粒没说要,狂颗就只捉他自己的,名次差距就越拉越大。
莫名的她就生起了狂颗的闷气。
接着,余友粒好像就单独带野鹤去给她捉了。
野鹤运气很差,捕四小时,一只高级的都遇不上,全靠她发现,野鹤也是个菜狗,捕捉技术比她还烂。
白忙活了两天,余友粒委屈极了,那时泪腺又发达,一时没憋住就哭出了声,把野鹤吓死了。
野鹤好言好语哄了半天,余友粒又自厌起了自己,野鹤又没惹她生气,她怎么这样,愧疚之下,她就把想和狂颗并列在排行榜的事说了。
野鹤这个煞笔嘴好碎,一听就去给狂颗报信了。
“要带你逛逛宗,还是带你下本升级?”
野鹤的出声打断了余友粒的思绪。
余友粒又看了遍两个紧贴着的ID,好想死!
“我就站这等狂颗上线吧。”
野鹤急了:“你别这么没精打采的,狂颗不在,我在啊!”
野鹤再劝:“狂颗哪有游戏好玩啊,你不是喜欢灵宠吗,我跟你说,我现在捕宠技术贼好,一抓一个准...”
天呐,哪壶不开提哪壶,滚啊。
刚好这时,余友粒关联分享的手机屏跳出方姨的一条消息。
余友粒要溜:“吃个早餐。”
野鹤又紧张了:“吃多久?不会又要好几年吧?我孩子玩六界的时候你能回来不?”
“我真单纯吃个早餐就上,我找狂颗还有事。”
野鹤不明:“圈你姐妹的事,我不给你解释了吗?还有什么事?”再表明:“我也不是不信你,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当年在六界就你对我好,我是真在意你这个朋友。”
虽然野鹤语气听起来没几分真心,但余友粒还是有被最后一句在意触动到。
在这个来去匆匆的网络世界,能被一个网友记这么多年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即使大可能是因为她的糗事被惦记着,但野鹤怎么不算另类的有心。
余友粒就把微信给了他。
野鹤加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