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的淘气堡,没等赶回家,小腰果就已经趴在陈实怀里睡着了。 一直等到十点五十分,两人才等来了久违的独处。 陈实洗完澡回了屋,身上还带着热气腾腾的暖流和香气扑鼻的沐浴香味,坐下后将看书的焉莱捞进怀里,不知疲倦地在她耳边吹风,焉莱被枕边人的耳语厮磨,又不敢大声,生怕吵醒了隔壁的阿姨和小腰果,因而面红耳赤地抵着陈实恣肆的进犯,却被陈实轻易反制,一个翻身重重拘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虽然关着灯,看不清陈实此时的表情与神态,但只是听着那阵气喘吁吁,焉莱就被不禁被卷入意乱情迷的思绪中,连抵抗都弱了下去,成了不坚定的半推半就般。 陈实得寸进尺,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捏着她的细腰:“焉莱,履行义务的时刻到了。” 焉莱言之以情,动之以理,笑着说服:“劳逸结合。” 陈实有理有据:“我休婚假,十五天呢,而且洞房花烛夜都错过了。” 焉莱手指缠起长发,用发梢扫着他的下巴:“摆酒的那晚才是。” 陈实一时被逗得不知是皮痒还是心痒,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那今晚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什么特殊日子的。” “可是……” 抗议无效,她的唇很快就被侵占,热浪般的吻在黑夜里,将她一点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