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了?” “嗯……能从你嘴里听见如此正常的问候,真是新鲜,”青年笑起来,“没事,我正好要送医生去阿卡姆,顺路带给你的事。” 我从他手里接过厚厚的档案袋,没急着拆开:“你确定给我这些没问题吗?” 就和我昨晚问他会不会丢掉警官证那样,格雷森的神色复杂起来,但依然摇摇头:“我猜我是真的做不成一个循规蹈矩的好警察。” “可是你在帮我们的忙。” “这话说得很贴心,乌苏,”他抬了抬帽檐,和我道别,“早点回家吧,别让你室友担心——还有记得把身上的烟味除除干净。” 我没好意思和他说我在离家出走,只能挥挥档案袋送他离开。 ……严格上来说,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没等我再伤心片刻,几步之遥的格雷森蓦地顿住脚步。 而后他调转步伐朝我狂奔。 “趴下!” 顺着他上扬的尾音,一颗冒着白烟的□□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在警车上。 爆炸声与他一起将我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