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你足够爱她。” 源源不断的力量,温暖而强大的划过耿辞的每一寸灵脉,背后的伤还有肩胛骨的深洞开始愈合,就连脸上手上的擦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耿辞忽然有点慌神:“神君,君上!您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 “闭嘴,”神君开口打断,脸上有些疲惫:“做出这幅生离死别的样子做什么?” “我...我...”耿辞急出几滴汗:“您...” “吾将神力渡给你,好好学那本心经,楚羌愈肯教你,要好好和他学,不要倔脾气上来了,就不理人,”神君伸手覆上他残破的衣衫,衣衫渐渐恢复:“将来同觅儿上帝释天,也能出一份力。不至于干站着憋死。” 耿辞愈发慌神:“可是...神君没了神力怎么办...怎么...” 可能是没见过耿辞还有如此狼狈的时候,神君反而笑了:“行了,吾治理天下,从来不是靠神力,没了神力,吾还是神君,并且是你打不过的神君。” 神君站起来不再管他,留下一句:“行了,出去吧。” 一挥手,幻镜消失,耿辞跪在大殿中央。神君已经坐在君位:“耿辞,吾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 殿中人无不向耿辞投去震惊的目光,甚至是惊恐。 原来,耿殿主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 耿辞好半天才回过神:“臣...臣要辞去赤幡殿一应职务。” 投向他震惊的目光更甚。 “吾准了” “不过,”神君看向殿门口的南觅,不可察的冲她眨眨眼:“公主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吾瞧寻然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做吾的女婿吧?如何?将来仍可以为国分忧。” 耿辞缓了好半天,俯首道:“臣遵旨。” 原赤幡殿殿主耿辞在神君手下挨过百招,毫发无损的出了幻镜,神君惜才,虽应他所求免去其职务,却将公主下嫁,日后作为驸马仍然还是皇家的人。 到底是神君,打了好算盘。 朝中上下无人异议。 虽然神君将神力渡给耿辞,身上的大伤都被治愈了,但灵力消耗殆尽,也够他将养一段时间了。耿辞在赤幡殿养伤,南修替南觅来看他:“果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权利阴谋都显得什么也不是了。” “公主怎么样?别叫她担心我。” 南修瞥他一眼:“依照习俗,婚前是不能见面的,不然她都要过来与你把酒庆祝上三天三夜了,担心什么?你同我爹演的那出戏,可是完美收场了。” “神君的谋划,你们都知道么?”耿辞脸色有点白,体内的神力没有完全掌握,每天夜里都或多或少有点折磨人。 “什么谋划?你从幻镜出来的时候,我不都告诉你了么?” “从我出生起,就已经被他选中了,这个计划,你们都知道了?”耿辞语气挺淡的,听起来冷飕飕的。 南修不说话了。 “怪不得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会被赤幡殿殿主看中,带回赤幡殿,怪不得老殿主对我悉心栽培,怪不得君上对我如此重用,原来我是神君的一把利刃。” “你怎么说话的,耿寻然,是,我爹确实是有谋划,那这是为了他自己么?是为了天下,他将神力渡给你,从此以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死了,他也活不了。”南修说的心里没底,勉强撑住了圣殿下的气势。 “我要见神君。” “我爹不见你,没了神力,他也要好好修养。” 耿辞也不说话了。 俩人各自生了一会闷气,最后还是南修开口:“说到底,我爹和老殿主还是栽培你了不是,这么多年对你的好我可是看在眼里的,那时候你多小啊,人又生的铁石心肠,就算和你摊牌,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 耿辞看了他一眼:“滚。” 南修一走,身边没人聒噪,反而静下来了。 虽然南修这厮说话难听了些,但是确是有些道理,以前自己什么德行耿辞还是心里有数的。他一生下来就狠戾无情,若是让他牺牲自己成全苍生,他一定是连夜卷着铺盖卷走人。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因为老殿主满嘴仁义道德的教导开始,还是从收养了阿陌开始,或者是救下那群火族人开始,再或者是从遇见公主开始。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这世上的牵挂于他而言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他似乎也更柔软了。 好像为这个世间做点什么也不错,更何况,这是南觅要做的。 这么想想,再想想平日里神君和老殿主以前对他的好,耿辞忽然又觉得有点宽慰。管他们什么目的,总归还是对他好的,何况如今就连神君的自家女儿都给自己了,还奢求什么。 耿辞的伤还没养好,钟楣和楚羌愈这两个老的快掉渣子的老家伙就来了。 “迎娶公主,我说耿殿主...啊不,现在是驸马爷了,你是不是也该准备些聘礼啊?”钟楣穿着一身白,反倒衬得他那双丹凤眼别具风情。 楚羌愈在一边搭腔:“可不是,宫里忙活的都快开锅了。” 耿辞瞥了一眼楚羌愈那身白色:“怎么?你们俩穿着丧服来给我准备婚礼?” 眼见着楚羌愈神色暗淡了些,果然钟楣开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