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一个破手套又什么可值得大费周章的。 正当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陶筱筱再次变成了钩子,扎进了水里。 “还有?”楚渊哭笑不得:“这湖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炎熵乐道:“最好再弄只破裤衩子,正好给贺老二,他那裤衩子都穿勾丝了。” 贺青云面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炎熵哈哈笑道:“这家伙那红裤衩子是腈纶的,走道都不敢迈大步,走快了容易烧着,哈哈哈哈。” 楚渊也乐了:“你不是不爱穿内裤吗。” “我若不穿。”贺青云指了指炎熵:“他就会偷我的贴身衣物穿戴。” 楚渊望着炎熵,面色古怪:“你怎么和个变态似的呢。” “谁偷穿他内裤了,不晒阳台非挂卫生间浴室里,我还以为是搓澡巾呢,搓了半天都喇手,让我给撕了。” 楚渊也服了,光说过撕丝袜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撕腈纶裤衩子的,还是男士的。 “哗啦”一声,钩子上来了,又是一根粗绳子,不知道另一头绑的又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