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他一样。 大拿一把抓起了傘,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傘如同无法呼吸一般,用力挣扎着,力道却很小。 炎熵松开了手后,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面惊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从傘的身上,都感受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敌意,炎熵也感受不到了傘身上特有的能量,贺老二也是如此,感受不到傘体内那种与自己有着莫名联系的守护者血脉。 “我…我们…”傘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我太孤独了,我…太弱小,太弱小太孤独了,你们可以当我的朋友吗?” 说完后,傘连滚带爬的来到了一名血泊中的内门弟子旁边,手忙脚乱的将手覆盖了这名弟子的身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几乎挂掉的内门弟子不但止了血,伤口愈合后,面色也变的红润,和要随时原地复活似的。 就这样,傘不断的跑着,“救治”着一个又一个受伤的人。 楚渊双手支着膝盖:“这特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傘回过头,望向楚渊,满面讨好的神情,如同一个邀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