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我给经理叫来,千万别穿帮啊。” 炎熵问道:“你的好姐妹叫什么?” 艾玛楞了一下,炎熵笑道:“你连你的好姐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帮她?” “哎呀我看她可怜嘛,大家都叫她小雪。” “放心,不会穿帮,我不提名字,你和他说我是小雪的哥哥就好,她人不在吗。” “陪着客人出…出去吃夜宵了。” 艾玛眨了眨眼,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炎熵点燃了一只烟,靠在电梯门旁边,耐心的等着。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穿着比较暴…比较清凉的小姐姐们,还有一些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炎熵显得是那么的惹眼,一个人站在那里,低着头,抽着烟。 经理来了,很瘦,和饿了七八天的狼狗似的,梳个大背头,穿着廉价的西服,艾玛跟在旁边。 经理叫姓赵,赵宏,不到三十,油头粉面。 炎熵扔掉了烟头,踩灭,抬起头。 艾玛连连打着眼色,炎熵心领神会,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两条胳膊上的伤疤与纹身。 走到一半的赵宏愣了一下,随即拿出了对讲机:“小吴,带几个人来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