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放心,司家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们的。”司姒看着他,“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三叔公要冲过来和司姒拼命,却被黑西装死死按住。 大叔公这才出面阻拦:“司姒,你够了啊!三叔公可是你的长辈,还有族谱,你也敢乱动,不怕祖宗们发怒……” 他的话没说完,这次来的是厉业霆的人,大叔公还打算收拾收拾坐厉业霆派来的车去签合同呢,结果,他没出去,厉业霆的人就进来了。 厉业霆的人更不讲理一些,来了就把大叔公这支的男丁都薅了出来,让他们跪成一排,掰开嘴,直接往里面倒酒。 顿时院子里都是刺鼻的酒精味。 大叔公都傻了,不知道想到什么想明白了,和三叔公刚才一样,往祠堂门口扑:“司姒,你快,你快去跟厉先生道歉,你不应该在他的酒里下/药……” 司姒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鼻涕眼泪,很可怜,但也很无耻的司家大叔公:“厉业霆也没生气,为什么要和他道歉?”看了眼大叔公颤巍巍指的惨状,“这个是我让他帮忙做的,大叔公也知道,我们司家最近遇到了危机,很需要有人替我们司家去做一些小小的交易。” 大叔公嘴都要咧开了,呼天抢地:“什么交易要把人灌成那样?” “酒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酒里的东西。”司姒帮脑袋不清楚的大叔公找到关键,大叔公赶紧看向他家的男丁们,发现他们脸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这是什么东西在发挥作用,他再清楚不过。 大叔公也开始喊人,撕心裂肺地:“快送医院,快送医院!” 司姒就在他的喊叫里,把系统查到的,大叔公一家明里暗里干的恶心事儿都摊开了揉碎了扬到院子里。 大叔公一开始还为他的男丁哭,后来更怕自己和三叔公一样,也被司姒曝光,让人知道他这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是什么样子,竟然跟司姒说,让她把他的子孙带走,只要别把证明他卑鄙的东西给他就可以。 大叔公在悲恸的顶点,放话道:“我代表的可是整个司家的脸面!” 司姒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撕掉他的那页族谱,扬到院子里,大叔公跌跌撞撞地去追,竟然为了这一张纸,直直地往院子里的古井里跳。 司姒也不急着让人捞他,就让他和那页记着他名字和族系的纸一样泡烂在水里。 目光落在二叔公身上。 二叔公眼珠转了转,挤出笑脸:“司姒啊,二叔公可没亏待过你啊,也没像他们一样利用你。” 司姒没什么表情,似乎没觉得他的话有什么问题,顺着说下来:“这样说的话,我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二叔公了。” 二叔公眼睛一亮,舔了舔唇,刚要再说点好话,稳住司姒,可他身后的司诀等不及了:“小妹,大叔公和三叔公家负责的生意什么时候由我接手?” 司姒反问:“由你接手?” “不然呢?”司诀笑起来,“除了我还有谁能扛得起现在的司家?小妹你就安心在家里享福,我苦点累点没关系……哦,对了,既然我们司家要大换血了,那以前的一些事情就可以放下了,我昨晚查了一下你说的,霍修泽要送给你的那个大厦,要是给我做,我能把它的价值翻一倍……” 司姒看着眉飞色舞的司诀,二叔公本来想拦着,但看司姒没表露出反感的表情,就没再管了,司姒问:“二哥想要和霍修泽合作?” 司诀摆了摆手:“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那个大厦……” 司姒淡淡打断他的声音:“也是,二哥也做过背叛司家的事情,自然会理解霍修泽,和他惺惺相惜。” 司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想装傻,司姒把证据丢到他面前。 二叔公捡起来几张看完,错愕地看向司诀:“你竟然给对手公司透露过我们的标底?” 司诀支支吾吾,司姒看了眼外面,又有人进来,拉起司诀。 “既然二哥想要和霍修泽合作,那就跟着他的人走吧。” 司诀在地上拼命蹬腿,让二叔公救他,他小时候那么欺负霍修泽,要是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命吗? 二叔公好像没听到,仍然在捡地上的纸看。 司姒让人把井里的大叔公捞出来,原本满满都是人的院子,被拖走了那么多人,一下空了起来,外面隐隐能听到有哭声。 冻得瑟瑟发抖的大叔公还抱着已经烂得就剩个角的族谱,咬牙切齿地看向司姒:“你会有报应的,狐妖娘娘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把我们都赶走了,司家也不是你的,司家就不可能属于女人……啊啊,你在干什么?” 大叔公张着大嘴瞪着用小刀将族谱固定的细绳挑断的司姒,好像她挑断的是他的筋骨,痛得他状若癫狂:“住手,住手,这可是我们司家的根本,每一代都用特殊技法用心保存,没有人可以随便破坏……” 司姒已经打开了细绳,从里面取出了几缕撕得只剩压进细绳内侧的纸条,这些纸条证明了,有人曾经撕掉了本应该在最前面的几页。 嚷嚷着没人能够破坏族谱的大叔公突然没了声音,很是费解地看着那几缕残页。 “司家的祖先本来就有女有男,不只是司家,是人的家族都应该是这样。”司姒随意地捏着松散的司家族谱,“这本族谱一开始也是这样记录的,甚至女性祖先在前,可后来被人撕掉了。” 大叔公指着司姒叫唤:“不可能,不可能!女人不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