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过程变得更煎熬也更漫长了,但蒋临夜甘之若饴,甚至沦陷其中,他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更加白皙的脸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滚着喉结的脖颈,露出的一截小腹都沁着细细的汗,情难自禁地反弓起来时,一片鎏金粼粼,好看得如同教堂壁画里才有的圣洁天使。 蒋临夜眼神迷离,金色的水光蕴进他眼角勾人的弧度中,小腹上的痛确实不再成为问题,但他好几次都难以握住枪柄,唇被咬得要渗出血一样地红,有时会求助一样地看向司姒,但又很快避开她的目光,不允许自己央求她停下来。 一只黑白蝴蝶在极致的痛苦中破茧而出,却由出生时就带着让主人谷欠生谷欠死的欢,愉。 等它成形,蒋临夜闭上眼,用最后力气关掉的纹身枪落到无力垂下的手边,已经没有力气羞耻,只能虚弱地在光下展开自己,蹩起的长眉,到阖起的眼,流着光的鼻梁,殷红的唇,都像被水洗过一样,泛着浅浅的潮湿,清晰干净,漂亮得不可思议。 司姒抚过他的脖颈,要把手收回来,却被他闭着眼,勾住指尖,他睁开眼,眼帘带起潋滟水光和依旧浓稠的渴求。 碰了碰自己的小腹:“这里可能还是会被他发现。” 蒋临夜不敢多碰她,手放开了她的指尖,但眼里的谷欠好像化成丝,一圈圈往她身上缠,可能是太痛,让他意识都模糊了,脑袋里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想要,什么底线,什么廉耻,他都不知道了,主动讨好她:“姐姐,我还想纹一个。” 司姒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蒋临夜闭起眼,像是被摔上岸急需水分的鱼一样张了张唇。 司姒问他:“你想纹在哪里?” 这一瞬,蒋临夜似乎又找回理智了,微微睁开看她眼里显出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情绪吞没,他跪坐起来,背着光,紧盯着司姒的眼里流露出不自知地诱惑,碰了碰自己:“腿根这里。” 冷水被开到最大,偌大的浴室里都被寒气充满了,而在水中,伤痕密布,肌理完美的身体却还泛着被烫过一般的红。 蒋临辰牙齿打战,双目猩红,纵然指尖毫不留情地压到被水泡过的伤口,可还是生不出属于他自己的疼痛,只能由着那股看不到摸不着的痛痒爬满他的全身。 痛就算了,他现在不在乎痛。 但那股比岩浆更滚烫的热意在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涌。 明明都要难受死了,心脏却还跳得那么欢欣鼓舞,每一声都像在述说令他作呕的爱意。 蒋临辰咬着牙骂出几乎从不出口的脏话,以此发泄,抬起手,把**的发捋到脑后,紧紧蹙起的精致眉眼一瞬充满恨意,一瞬又被鲜少有过,却无比刺激的欢愉覆盖。 无需理智指引,另一只手便向下找去。 此刻蒋临夜在她面前不能做的事情。 由他来完成。 经过一晚,蒋临夜的理智回笼,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不敢走出房间,面对司姒,等到管家来问,他才不得不走出去。 司姒已经在餐桌边用餐了,蒋临夜走过去,不需要她看他,或者跟他说话,他就已经羞耻得处处透出红。 司姒吃得差不多了,拿起餐巾,看向蒋临夜:“纹身的地方还疼吗?” 蒋临夜不敢看她,摇摇头,又怕自己不说话让她不高兴,咽了咽喉咙,有些沙哑地回答:“不疼了。” 不算撒谎,她留下的痛不可能那么快消失,只能一点点适应,和这比起来,纹身的痛就什么也不算了。 司姒目光里含了浅浅的科研精神,打量着蒋临夜:“只是喘,也会让嗓子变哑吗?” 蒋临夜恨不得躲到桌子下面。 司姒的探究还没结束,往下掠了一眼:“不影响走路?” 想到昨晚他没脸没皮地在她面前脱了外裤,往那个地方纹身,蒋临夜闭了闭眼,被她这样欺负,还是很乖地逼着自己回答:“不影响。” “那我先走了。”司姒起身,管家立刻叫人把她的行李拿上,“你自己可以吗?” 蒋临夜终于抬起点头:“我没关系的。” 他已经联系了他的管家,他会在接他的时候,带着行李。 “哦,对了。”司姒走过蒋临夜的时候,想起什么,停了停,把蒋临夜吓得像应激的小动物一样,浑身都僵住了,“你把纹身纹在那里,如果你哥哥真的找来,我是不是也要让他把什么都脱了,才能分辨出你们两个的不同?” 蒋临夜狠狠怔住,他昨晚又疼又热,人都迷糊了,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早上九点,《心动禁止》直播间全通道打开,这次古堡门口没有搞得像要走秀一样,嘉宾们到场也比较随意,节目组没安排顺序,只大概划定了个时间范围,让嘉宾自行安排时间。 司姒下车的时候,看到厉业霆也从车上下来,司姒等司机拿行李,厉业霆也没走,等她向古堡走,他才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微微颔首打招呼:“司小姐。” 司姒回了一声,厉业霆目视前方,可声音还在继续:“帮你处理完司家的事情,就联系不到你了,司小姐真是把‘用完就扔’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司姒也没看他:“厉先生自己说的,你那么做不算是帮司家的忙,是自己想要解决算计你的人,所以,厉先生谈不上被我用过。”顿了顿,优雅地给出建议,“碰瓷可不好。” 厉业霆抿唇,没反驳,像是被她气笑了,幅度很小地弯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