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在地毯和床单里塞石头,然后把两具尸体推下了河。 河水咕噜噜冒了一些泡,然后就一片平静。 被夜风一吹,闻知打了个寒颤,她的神经忽然觉醒了,她跑到河边吐了起来。 贺西岭,“”姐姐,杀人的时候不见你吐,用枪指着我的时候不见你吐,现在都毁尸灭迹了你才吐 吐完,闻知回来,“回去吧,家里还有个人呢。” 贺西岭,“谁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一起拉出来处理了不好吗”难道还得再来一趟 闻知道,“活的,杨医生,等下可以问他了。” 贺西岭,“你牛啊,姐姐” 闻知,“我不是你姐。”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了,闻知打开行李箱,露出里面奄奄一息的杨医生。 原本现在就要审问杨医生,但是闻知一夜没休息,快受不了了,这一夜她消耗太大,不休息不行了。 她看了眼卧室,内心十分抗拒,好在还有一间小客房,她转身去客房,“我要睡一觉,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冰箱里有吃的,我睡觉时你别进来” 贺西岭看着闻知进了房间,他耸了耸肩,目光转向杨医生。 闻知睡到中午才起来,这时候她才觉得好受了些,可是又想起昨晚上的事,她脸色白了一下,她杀人了,还杀了两个,还异常的干脆利落 当然,闻知不是觉得杀那两个人不好,她仅仅是针对杀人这件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咽了下唾沫。 出门的时候闻到了饭菜香。 贺西岭道,“起来了,我煮了土豆牛肉,西红柿汤,还有可乐鸡翅,你冰箱里食材挺齐全的。” 闻知打电话给教练请假。 贺西岭奇异的看着闻知,“你还在这里上班” 闻知去洗漱,“没有,报了个健身班。” 贺西岭,“”这位姐姐,不是,是妹妹,总是让他惊讶。 洗漱好了闻知问贺西岭,“杨医生呢” 贺西岭指了指行李箱,“老地方。” 闻知过去一看,面色顿时难看起来,杨医生死了,她面色不善的瞪着贺西岭。 贺西岭赶紧道,“我拷问过了,需要的信息都有了,你可以听录音。” 闻知还是瞪了贺西岭一眼,先过来吃饭。 吃了饭,闻知去听录音,录音很长,一共个多小时。 总结起来,杨远招供说玛利亚医院归属于一家叫宙斯的集团,这家集团手里有很多企业,最出名的是药物。 玛利亚医院里的病人就在进行各种药物实验,当然是非法的。 怎么说呢,一部分药物确实通过实验治好了不少病症,但宙斯私底下还在研究一种很特别的药。 杨医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药,只知道需要年轻健康的实验体试药,他只要负责寻找实验体,然后记录数据上报就行,多余的他不敢问,也问不到。 闻知和贺西岭都进行了那种实验,也都进行了最后阶段的试药。 不管试药成不成功,最后他们肯定是死路一条。 贺西岭问了他们的死期,是在一个半月后,那时候需要的实验数据都到手了,实验体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然后就是他们身上都植有追踪器,这个追踪器有定位和反馈身体数据的功能。 追踪器安置的位置在脑后,闻知的面色更难看了。 其他的杨医生确实不知道了,录音里不知道贺西岭做了什么,杨医生一直在呻吟求饶。 听完所有录音,都快傍晚了,闻知一转头看到贺西岭又在厨房里忙活,她,“”。 闻知忽然想到贺西岭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休息过,不由得怀疑,“你不累吗” 贺西岭道,“还行,今晚能睡一觉了。” 闻知道,“现在杨远死了,怎么办还有我们的追踪器怎么办” 贺西岭道,“我用他的手机请了假,这几天没人会找他,追踪器的话暂时我们还是别动,要不然肯定会引来宙斯公司找我们,等我们做好了准备工作,到时候再说。” 闻知想了想,“我们的任务还有两个月,但我们只能存活一个半月,这个怎么解决” 贺西岭道,“我也想过了,要么回玛利亚,要么潜入到宙斯公司内部,找一下解毒药剂。” 闻知抓抓头,“我就知道游戏不会给我们好过的” 贺西岭道,“吃饭吧,今天还得把他给处理了。” 闻知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忽然道,“杨远的口供里说那个院长也是知情者,我们要不要” 贺西岭看了闻知一眼,“也行。” 闻知道,“先去他家查一下吧。” 吃完了饭,两个人没事干了,贺西岭介绍自己是怎么进的游戏,“一查是淋巴癌,我就知道完了,然后就看到了游戏介绍,我一想,没有比绝症更糟糕的,于是接受了邀请。” 闻知感慨,“我也是查到了绝症,乳腺癌,晚期,已经有了远处转移,家境普通,养不起病的,一眼就能看到结果。” 很多疾病把人拖垮就是因为漫长无望的治疗过程,以及需要源源不断投入金钱和精力,家里没矿,大病就得等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