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会跑回来,还报了警。
他哪里敢逃。
秦彦还在说:“姐,你不用怕他。”
秦绵低声应了,“我不怕他。但是秦彦,昨晚的事,估计你要谢他。”
秦彦懵了,“什么意思?那个酒驾的是盛西泽弄回来的?”
秦绵长叹一口气,“应该是的。他昨晚,从望城过来溢市了。”
秦彦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他看到了?”
秦绵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事像他做的。”他脾气就那样,做了也不屑说。
可她昨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是这个词儿吧?哪怕没到那程度,也很不客气了。
她不后悔骂他,因为他该骂。
但是秦彦这事,该谢也得谢。
她昨晚也太冲动,被他一激什么话都说了,还找了盛伯母。这下惨了,闹得更僵了。
秦彦还是有点不服气,“哪怕是这样,一码归一码。想凭这个当我姐夫,不可能。”
秦绵:“……啊?”
秦彦惊觉差点说漏嘴,“总之,该怎样就怎样。这事跟姐你没关系,你不用管,我去谢他。”省得他破坏你跟未来姐夫的感情啊。盛西泽这人贼坏。
秦绵呶了下嘴。
要是真的能不管就好了。
怕只怕,她到底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