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你的合法情人。”
秦绵:“你别说了。”
盛西泽:“我不说,但你挡不住我这么想。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你喜欢程云深那样的,我努力改。你喜欢细水长流,那我们就细水长流,不动心也没关系,只要是我在你身边,只要一直是我,最后陪你的还是我,我可以忍受其他。”
秦绵觉得头疼。
盛西泽好像变了,又好像从来没变过。
他依然霸道。
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罔顾她的感受。
盛西泽总算松开她,“我会约束好我自己。你昨晚能来,我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接我。”
秦绵觉得他笑得有点傻,也有点刺眼。
盛西泽捏了下她的手,很快放开,“以后别喊我走了。”
秦绵不怕疯子般的盛西泽,却不知怎么面对傻子般的他。
她不回应,他的偏执就会慢慢消退吗?
会的吧,她想。
日子就在这不咸不淡之中过去。
又是一年冬至。
仿佛昨天还穿着薄薄的夏装,眨眼又到了裹棉袄的时候。
今年的冬至有点特别,盛父盛母要去看国外的好友,凌晨的航班。
两家人吃完这顿冬至晚饭,他们就得出发。
盛西泽从今天开始,不得不留在望城坐镇,等他爸回来才能再去溢市。
盛母看他一脸不爽,觉得很好笑,“我们会尽快回来的,你用不着这样。”
盛西泽哪能不知道他母上,少则一个月,多则……她能过年前回来就不错了。
秦母偷偷问秦绵,她和盛西泽之间怎么样了,秦绵什么话也没说。
秦母只能叹气。
饭后,盛父盛母出发机场,秦绵明天还有工作,也准备回溢市。
盛西泽抄起车钥匙就要送秦绵。
秦绵说不用了,他来来去去的挺麻烦,她自己回就行了。
盛西泽说让她一个人回去不放心,还是要送。
秦父秦母愣在那儿。
这不还有秦绵她爸嘛,可是盛西泽哪里会假手于人。
秦父:“……感觉他要拐走我女儿。”
车开到一半,秦绵的肚子胀痛,但她没表现出什么。
等快到溢市时,她的脸色难看,盛西泽才知道她刚才一直忍着。
他说去医院,秦绵说不要。
盛西泽把车停下,“止痛药还有吗?”
他记得,她好像好几个月没痛过了。是工作压力太大吗?还是不舒服?
秦绵说家里有止痛药。
盛西泽又发动车子,这次开得稍微快些。
一到秦绵楼下,他把她从车里扶出来,就要抱她上楼。
秦绵按住他的手。
盛西泽有些急,“到现在还不能让我上去?那我不进去,我在你门口放下你。”
秦绵又是羞赧又是尴尬,“不是,我弄脏你车了。你别抱我。”
盛西泽才不管这些,车而已,有人重要?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往她腰上系了一圈。
秦绵脸都能滴血了。
盛西泽把她背起来,这次她磨蹭也没用。
到了四楼,他让她开门。
秦绵半天插不中钥匙孔,盛西泽一手托着她,一手去开门。
开灯,关门,把她放下。
盛西泽:“药在哪里?我给你拿。”
秦绵指指电视柜抽屉,盛西泽过去打开,首先看到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程云深的照片,他的呼吸一紧。
随后,他才拿止痛药。
秦绵吃了药,看都不敢看他,去洗手间清理。
西装内衬很脏。
秦绵洗完澡出来,看到盛西泽坐在沙发上,她说西装要洗完才能给他。
盛西泽“嗯”了一声。
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说话。
秦绵觉得盛西泽应该走了。
盛西泽觉得,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终于能进秦绵住的地方。
地方不大,但处处是她的痕迹,他不想走。
盛西泽:“还痛吗?”
秦绵说:“不痛了。”其实还有一点痛。
盛西泽:“我想喝水。”
秦绵去给他倒水,他像小时候第一次去别人家里作客,让喝水就喝水,很乖。
秦绵:“那,你早点回望城。”
盛西泽:“我明天再回,怕你半夜痛。”
秦绵:“不会,有药。”
盛西泽:“我开不了车,头有点晕。”
秦绵一时嘴快,“那你早点回华翠府休息。”
盛西泽:“……”
秦绵也意识到她在赶客,尴尬得不作声。
盛西泽:“我等你睡了就走。”
秦绵:“哦。”
她要进房间,又觉得丢他在客厅里怪怪的。
盛西泽索性拉她坐下来,秦绵正要起来,他的手已经将她按下去,还拿了抱枕垫在她头下面。
他也有点不自然,“睡吧。被子在哪?”
秦绵还没说话,他已经走进她房间,从里面抱出被子。
他把被子往秦绵身上盖,被子底下,他的手掌放在她小腹上,顺时针揉着,“这样会好点吗?”
秦绵:“……其实我有热水袋。”
盛西泽:“哦。不重要。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