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往都不一样。
盛母把秦母拉到边上去咬耳朵,说迷信也好,听一听图个乐也好,她让朋友给算过,说今年两个孩子有可能成事。
秦母看秦绵巍然不动的样子,愁得很,“希望吧。”
盛母安慰她:“肯定可以。绵绵都喊我去溢市玩了,她敞开了心胸的。”
年后回溢市,出发前盛西泽像秦家的女婿一样,只差没把秦家的一切都给安排好。
秦绵不说什么,由得他去。
回到溢市的租房,秦绵收拾了一下,把她和程云深的照片拿出来。
盛西泽看到了,心里微酸,“你还想他吗?”
秦绵:“你说呢?”
盛西泽跑到阳台去吹风冷静。
秦绵最后看几眼照片,把它们放进一个箱里,合上盖子。
除夕的时候,她收到程云深的祝福短信了。
大年初一,她刷朋友圈看到他发的照片,是他和坐轮椅的妈妈,还有关慧的合照。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虽然疼但很快就释然。
他走出来了。
她也应该勇敢一点向前看。
秦绵还以为盛西泽已经走了,他脾气总是不好。谁知看到他穿个衬衣在阳台吹风。
“还没冷静完?那你要不要走人?”
盛西泽走进屋里,把阳台的门关上,眼神有点落寞,“我不走。”
秦绵点点头,“那行吧,看来你那屋是不想搞卫生了。”
盛西泽一愣,“你要帮我?”
秦绵:“我才不帮你,我就想用劳动换点暖气。这边的坏了。”
盛西泽那心情突然跟吃了几吨蜜糖一样,“那你早说啊,我们直接过去,什么都不用带。”
他过来牵秦绵,怕她不高兴又松手,去给她拿外套。
这天晚上他睡的是客房。主卧让给秦绵。
其实让他睡沙发或睡地板都行,反正都是一夜激动到睡不着。
第二天他顶着个黑眼圈送秦绵去上班。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到了初春。
溢市的雨淅淅沥沥,烦人得很。
盛西泽却爱上这种傲娇的天气,因为他可以时不时耍个赖,留宿秦绵家里。
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秦绵去他那边,因为倒春寒还是有点冷,秦绵家的空调一直没修,没有暖气。
盛西泽偷偷地去定制戒指,这次在对戒上刻对方的名字缩写。
他觉得春季过去,应该就差不多了。再不济过完今年总行了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但老天爷好像存心不让他好过,在他对未来怀着无限美好的憧憬时,意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