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的倾诉趋向了抱怨。 笑声悦耳,像风铃轻摇,霍骊皱着眉抬头,正巧撞进令她心脏第二次砰砰跳的温柔眼眸里。 “我想小姐您或许不用太在意。这有个说法,我觉得很是贴切。” “恐惧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出于理性与非理性参杂的退让,用以保护自己,慰藉自己。” “另外与之相近,甚至可与它称为孪生兄妹的,您知道是什么吗” 从未想过如此高深的问题,霍骊神色茫然,只能摇头。 “是爱。我亲爱的小姐。” “但是” 一丝痛苦是转瞬即逝的过场,少女怔愣的脸上找不出异样。 “同样的保护,同样的退让,你不能抗拒回避它,要么服从要么抛弃或抗争,无法折衷。” 真是奇怪。 少女不知何时停下的脚步,偏着头,犹如喝醉痴痴望着青年。 她好像又看到两轮弯月,看到潮起潮落的海,她用着自己听来都陌生的声音,颤抖反问。 “所以我那么害怕我哥哥,是因为我爱他,想要保护他吗” 月亮和海没有给她回答,只用那种装在贝壳里的空灵潮声说道。 “这夜已深,空气变冷了。小姐,不如您明天再来” 她不知怎的点头,一度忘记恐惧应声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