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效果。 动手应该是那个人。琴酒依稀记得,上次见面时候,他两次想要杀了她,对了,算上刚刚那次是三次。 愚蠢又善良家伙总自以为是地向整个世界散播让人恶心善意,殊不,对于他这种只存在于黑暗中人来说,善意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不引他注意尘埃。 不管是这个人也好,还是那个警察也好,都不是他需要在意东西。 首领给了他饵料与存空间,所以他就在那样环境中存了下来,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在意东西,那么或许是首领,又或者只是活着本身。 琴酒很少思考这种东西,因为这样思考有意义,他活就是这样,睁开眼睛就去杀人,然后带着一身伤回到据点,为了维持低限度存吃饭,睡觉,然后再去杀人。他为什么欢愉来着?看着猎物倒下时候,看着那些不自量力老鼠消失时候,任务完成时候。 他世界里只有这些。 他有过“活”,也不需要有“活”。 组织已经烂透了,他这一点,但他还是在追捕老鼠工作中乐不疲,在一件又一件任务当中收获一点他所能感受到扭曲快感,这样就足够了。 思考只让动作变得迟缓,让人犹豫不决,而作为杀手,那种事情是大忌讳。 他飞快地做出了判断。 想要解开身上绑缚着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大概要十五秒,从那个警察手里夺下枪一秒钟足够了,然后他可以在三秒钟内将这里两个人变成尸体。 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一分钟,然后他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这里,带着伏加回到他们该回地方。 本来应该是这样。 “我劝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重新裂开。”那个警察说:“那边那位林桑说你身上伤口很严重,而且已经有感染迹象了,得快点出去找医,不然可能死。” “虽然不你到底有多少案底,不过你在放弃抵抗话,至少随身携带管制武器这个事情我可以算你自首,其他应该也能算吧,这样刑期也能缩短很多,比这样东躲西藏日子,不如承认错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样等你离开监狱后就能过上全新人了。我奶奶经常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琴酒:…… 讲真,他这么多年也少和各警察打交,那些家伙有人想抓他,有人想杀他,有人想从他口中套取和组织有情报,所以其中大部分人都被他解决掉了。 但这么多年了,试图劝他自首还是第一个。 这个警察根本就不他是什么人,也不他做过什么事,只是他自己贫瘠又天真价值观往他身上套,很滑稽,滑稽到让人想要发笑。 但琴酒有笑。 * 组织烂透了。 琴酒脑海里又浮出了这个念头。 他并不太想去计较这次愚蠢行动究竟是上面哪个高层自作主张授意,还是说根本就是那位先意思。 他只是能感觉得到,有人想让他死。 他不愿意去思考,但并非无法理解。 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在面等待着自己是什么。 想要把那些溃烂腐肉都从组织里挖出去,想要组织重新运转来。 他这样想过,但他,以他地位,做不到。 脱离组织?这个选项从来都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尽管他很清楚,外面是新天地,他可以有新活。 琴酒有点想抽烟了。 “你怎么不说话?该不是个哑巴吧……还是伤口疼得力气说话了?啊,对了,林小姐我记得你那边是不是带了一些点心?给这家伙喂一点吧,受了伤人好像需要吃一点东西来补充体力呢!” 琴酒表情复杂地看了那个警察一眼。 他比伏加聒噪,但确,在某种程度上很像伏加。 * 让我给琴酒喂吃我是拒绝,毕竟对着琴酒那张脸谁么敢动啊,别是他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那双翠绿色眼睛就像是狼一样,看来真非常恐怖好吗! 而且!就是给他喂饱了后,万一他回过头来咬我们怎么办! 这是在拿命开玩笑! 但是山村操显对自己这个决定非常重视,并一直在催促我这样做,我想来想去,只从餐盒里掰了一小块被摔碎绿豆糕,视死如归地递了过去。 出乎意料是,琴酒竟然有拒绝,而是将我手里点心吃了进去。 我妈,这是琴酒吗!琴爷这样真不OOC吗!琴爷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哦,他确被绑了,并且绑他人就是我来着。 我依然觉得很恐慌,但是在后路程中,琴爷都配合得让人意外。 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有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