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质的差别,而且,我才好不容易适应了和“田中郎”样一个身份接触,在一切都要推倒来了。 ——反正也是要来的。 因为他说过他也喜欢我,所以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可以朝着更进一步的方向发展,新适应,新构建,那是件让人愉快又兴奋的。 可是,可是偏偏在个时候,我变成了样啊…… 我举起手,定在半空,看着只比平时更圆润也更短的小手怔愣了很久。 身体变小……果然是一件很麻烦的情呢。 * 嘛,不过人生不如意从来都是十有八九,既然已别无选择地发生了,与其样窝在床上自怨自艾,我然更愿意积极地思考该怎么解决。 我翻身爬起来的时候,和站在门口的某位黑发青年上了视线。 然后我整个人地僵在了原地。 呜啊!!麻麻我遭到了美颜暴击我的天啊!个人他怎么可以么好看! 逆着门外的光线,那张脸的线条看起来格外柔和,微微上挑的猫儿眼聚焦在我的身上,里映着的是我的影子,还缀了些许亮色,让人挪不开视线。 “林。”他叫着我的名字,快步到了我的床边。 气息靠过来的时候,颊边像是一下烧灼起来一样。 “你总算醒过来了,谢天谢地……还很难受吗?” 说话时夹带的吐息仿佛在顶,我甚至能隔着空气感觉到他喉咙和胸腔在说话的带动下出的微微震动。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炸裂了! 耳尖不自然地开始发烫,我慌忙别过,往边上缩了缩。 “那个……呜,我没,嗯,没的……已没有不舒服了,在……” 他的身体微滞,接着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往后撤开。 “抱歉……” * 诸伏景光一向是一个非常擅长握分寸和距离感的人,每次靠近都会先试探地确认我的意向,在相处的过程中,但凡我表出一丁类似不舒服或者不情愿的态度,他都会在之后尽量回避类似的行为。 也正因如此,和他的相处于我来说非常舒适。 一次显然也是样,他绝是我刚刚后退的那一成是抗拒和不情愿,所以才会后退和道歉,但是,但是——— 啊啊啊啊啊不是样的啊!景光光你听我解释QAQ * 可是种情况要怎么解释呢? 我想告诉他我并没有讨厌他靠近,并没有讨厌他和我接触,想告诉他我喜欢他所以再靠近一也没关系,只是在的稍微有不适应——可是在的我,真的可以向他靠近吗?我真的能向他要求更亲密的关系吗? 显然不能。 因为已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的问题了,在的我是小孩子,如果怀着那样的心思靠近,苛责有道德问题的人不会是我,是他。 我不想他添麻烦,我不想让他觉得困扰,因为我的情而困扰。 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更得和他保持适的距离才行。 可恶啊,好麻烦。 “不管怎么说……你没好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还带着松了口气的笑。 “虽然……” 虽然也不算是完全没。 * 从身高来看,我大概是退回到了八岁或者九岁个年纪,总之没到生长期,原本没怎么长出来的胸完全缩了回去,原本不怎么够的身高也削了一截。 眉眼倒是没有多变化,只是脸型倒是比之圆了不少,软软的,因为整张脸缩小了几个圈,倒是眼睛衬得更大了。 大概……也算挺可爱的吧。 其实我个时期的印象有寡淡。 那两年爸妈都特别忙,陪我出去玩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能留下来的照片也非常有限,在学校里因为存在感过稀薄,集体活动的照片里几乎很难找到我的身影,想去回忆都很难能找到素材。 我不记得该怎么一个小孩子了,或者应该说,我从来都没有好好地成为过一个正常的小孩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大约还得从长计议。 “不过算身体变成在样,好像也没办法完全逃开组织相关的吧,至少逃不开贝尔摩德,她道雪莉和工藤新一的,也道那种药的具体作,她自己应该也吃过那种药,所以肯定也很快会发我变小了——” “——你说她会不会想我赶尽杀绝啊?毕竟我在她眼里已成了危险的研究者,而且我的存在可能会让组织发她变小的宝贝干儿子……” 我坐在椅子上,有惆怅。 拉着诸伏景光讨论关于未来规划的时候,我私心是想着借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至少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我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压下去。 原本是抱着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