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桃枝教你。” 桃枝得了令,立刻柳芽说起规则来,柳芽听得迷迷糊糊,手上就塞了纸牌。 温叶立下输赢规矩,不玩钱,还是往脸上贴纸条。 输一把贴一根。 柳芽这样的新手,哪里玩得过温叶这样的老手,加上温叶今运气不错,连手把手教出来的桃枝脸上也贴了不少。 温叶脸上就眉心处一根。 三人玩了一多时辰,柳芽一把没赢,手背上贴的是。 温叶让桃枝帮她一起摘,然后:“你赋不错啊,下回还找你。” 云枝和桃枝太精通了,还是和柳芽这样的新手一起玩更开心。 温叶笑得是温柔,柳芽却不禁一颤,想也没想就:“不若明日让柳心过来陪夫人?她学什一向比奴婢要快些。” 一没觉得把柳心推出来有什不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温叶没拆穿她的小心思,眉一挑:“是吗?” 柳芽头。 温叶:“既然如此,明儿你就让她过来吧。” 柳芽随即笑了:“奴婢明白。” 前院刚训斥完底下人的柳心,忽然打了冷嚏。 牌局结束,温叶看了会儿话本,就到晚膳的时辰了。 府中多了位姑太太,近几日晚膳要去正院,温叶一边看话本打发时间,一边等徐月嘉过来,再一起去正院。 徐月嘉酉时准确出现在西院。 温叶放下话本,起身整了整衣裙,唤了声“郎君”。 徐月嘉应了一声。 温叶注意到徐月嘉这会儿穿的不是上午那身,不过并没有太在意。 二人一路无言走到正院。 温叶一一问过礼后,眼前就多了圆球。 圆·徐玉宣·球,张着小嘴喊:“母亲~” 温叶照旧摸了摸他的脑袋应付过去。 众人落座后,顾及大姑太太多年未归京,因此这几日没有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大姑太太白日带着儿媳去了一趟昌南侯府和亲妹妹联络了下感情,顺便恭喜她得了长孙的喜庆。 昌南侯府江家大房打断骨头连着筋,宅子离得又近,大姑太太亲妹妹嘴里听了一嘴江家大房的。 不过有些话不适合在吃饭时说。 膳后,大家坐在一块儿聊聊。 大姑太太:“我听小妹说,她大嫂李氏娘家一庶女不知怎文王看上了,李氏娘家不死心,打算走文王的路子,为几流放的儿子求求情。” 陆氏顿时气:“李家还真是块狗皮膏药。” 温叶吃着心,顺便听了一耳朵,心,这剧情好熟悉。 “子檀,你要有心理准备。”大姑太太提醒。 文王是圣上最小的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因着太后文王母妃的关系,圣上待这位庶弟一向不错。 徐月嘉:“多谢姑母告知,此子檀会处理妥当。” 大姑太太见他足够镇,就放心了。 这侄儿,打小稳重,没让人操过心。 徐国公担心地加了一句:“如果李家真搭上了文王去圣上前求情,你在圣上前要注意分寸,别当着圣上的和文王起争执。” 对家人的关心,徐月嘉没有理由拒绝,一一应了下来。 喝了两盏茶,大姑太太便领着儿媳回自儿院子去了。 没过多久,温叶和徐月嘉也起身离开。 徐玉宣还想跟着一起走,温叶阻止了他,让纪嬷嬷抱回正院去。 陆氏看见徐玉宣抱回来,并没有意外,二弟和二弟妹尚是新婚。 徐玉宣白日里多去西院影响不大,晚上还是不要过去了。 不然得到什时候宣儿才能多弟弟或妹妹。 温叶不知陆氏心中所想,回到西院后便径直去了侧间梳洗,顺带泡了澡。 等她出来,发现徐月嘉还在,就明白他今夜要留宿。 等桃枝和云枝帮温叶绞干了头发,徐月嘉也侧间出来了,只穿了寝衣,一身水汽。 云枝和桃枝见此,无声退了出去。 时间还早,温叶躺在床里侧,手上捧着话本在看。 温叶视线没离开过话本,熟练地喊一声“郎君”,就没音了。 徐月嘉坐躺过去,二人之间泾渭分明。 哪有陆氏以为的“新婚燕尔”氛围。 过了一会儿,温叶恋恋不舍合上话本,徐月嘉留宿就一不好,亥时就要准时入睡。 她白日里睡多了,现在是一不困。 温叶扭头,正想着说让徐月嘉帮忙放下话本,却发现徐月嘉手里也拿着本书在看。 震惊之余,她问:“郎君不就寝吗?” 徐月嘉缓缓抬眸,反问:“你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