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端。他们俩从人群中挤出来,坐上拉文克劳长桌,巴蒂也没有在大礼堂刚好碰见斯拉文卡,她可能还趴在床上睡觉,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画面。
巴蒂是在这里跟斯克林杰分手的,因为他总是故意吃得很慢,为了能够等到与斯拉文卡的相遇,可他依旧没能碰见她。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挤在前厅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巴蒂这时才走上前看那张告示板上最新张贴的内容:
本周起,校内所有学生组织暂停活动,每一个学生组织都将接受各学院院长的审核,待调查通过后方可继续进行。
“他们强制关闭了那个石楠俱乐部,每个学院的院长都要把她们的学生领回去关禁闭,除了斯莱特林。”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里走过来的一个面容消瘦、皮肤蜡黄的男生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巴蒂的身边,他低声透露道,语气快乐又得意。
“凯撒·巴比什呢?”巴蒂问,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块读过了的告示信。
“那个蠢货说自己要负全责,我猜学校应该会给他处分警告。”
“钱德勒的父母不打算找他算账?”巴蒂讥笑道,对方也低低笑了起来,“得了吧,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一心只想着怎么复原自己儿子的那张帅脸,沙利文真是可惜,她的脸长得还算可以……”
巴蒂向他瞪去,在那一瞬间,他的目光里只剩恨意,他向他说道,话里有一种冰入骨髓的寒意。
“这是她自找的。你下次再犯贱,你的下场只会比他更惨,罗齐尔。”
“拉文!你看见公告板上贴的告示了吗?”
巴蒂听出那是唐妮·琼斯的声音,他迅速朝那声音走去,在看到斯拉文卡的那一刻,巴蒂·克劳奇挂上了他最真诚的笑容。没有任何不适与端倪,因为只有这个笑容发自内心。
“早上好。”巴蒂说,有一瞬间,斯拉文卡以为自己看见了罗齐尔,她回他以同样的笑容。
“早上好,巴蒂。”
“你起晚了吧?”不知为何,斯拉文卡觉得他这句话隐约透露着不安,她点点头,“我去大礼堂拿块面包,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去魔药课教室。”
“我等你。”
他说着就站在大礼堂门口,斯拉文卡进去随便拿了点,她对唐妮交待完后便回到了巴蒂身边。
“告示上说了什么?”她们走出礼堂侧厅时斯拉文卡问道。
“学校的学生组织要经过学院院长审核后才能继续活动。”他简短道。
“就这么多?公告上没写钱德勒的……”她欲言又止,希望巴蒂能懂自己的意思。
“没有,但我听别人说,他真的毁容了。”
“梅林……”大概是因为她的表情实在太过失落,巴蒂突然问起维多利亚的事,“你跟沙利文依旧是朋友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很关心钱德勒的事,”斯拉文卡刚想说她关心钱德勒全是因为唐妮的缘故,但巴蒂紧接着又提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觉得也许她在潜意识里也还把你当朋友,所以昨天早上我碰见她的时候她才会拜托我,跟你聊聊关于她想道歉的事……我觉得我可能给错她信号了,昨天晚上她一直期待我会站出来劝你原谅她。”
“没有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我们又不是一年级小孩。”斯拉文卡嘟囔道,“况且我觉得,实际情况可能不是你说的那样。”
巴蒂突然停下来,他的眼睛放大了些,斯拉文卡没能捕捉到那个很微妙的表情,她有点不解的继续上句话,“她的道歉太突兀了,她这么迫切的找上你,又把人都聚集在公共休息室,就为了让我原谅她?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很怪异……”
“哪里很怪异。”巴蒂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她坚持要做的这件事,一定对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在里面……”
“我不明白,”巴蒂笑道,似乎在说她大惊小怪,“你的原谅对她来说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难道让她的良心免遭不安?”
“我想的是……也许她那么做是为了做给其他某个人看,或者是向谁证明什么,或者她是被人要求这么做的。”斯拉文卡说,她们俩刚好走到魔药课教室门口,“而且……还有另一件事让我很在意。”
“什么事?”巴蒂紧盯着她的眼睛。
“钱德勒出事了,她是他的女朋友,哪怕她没那么喜欢他,维多利亚怎么会选择在同一天晚上来做这件事,这不符合一个人做事的基本逻辑,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些联系,但我想不明白。”
“你说得对……”巴蒂说,看神情像是陷入了沉思,“在沙利文身上也许发生了什么。”
“我从刚才就想问了,你怎么开始叫她沙利文了?”斯拉文卡好奇的问,巴蒂耸耸肩,“自从她对你传过一些不实的谣言后我就决定跟她划清界限了。”
斯拉文卡想说什么,但赖安警告性的咳嗽和他那不怎么善意的眼光让斯拉文卡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她们的对话只好就此打住。
斯拉文卡跟阿米莉亚后来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唐妮安慰好,毫不夸张的说她整整哭了一周,至少提了十次要去圣芒戈的事,最后还是因为阿米莉亚听见碧琪跟维多利亚的另一个七年级女友在公共休息室谈起维多利亚还没分手的消息,唐妮才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令斯拉文卡松了一口气的是她在那之后也不再为钱德勒陷入悲伤了,至少在她们面前是这样。
唐妮的痛苦虽然得到了暂时的解决,维多利亚道歉那件事却还萦绕在斯拉文卡的心头。她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周一巴蒂问她的那句话——“你跟沙利文依旧是朋友吗?”斯拉文卡很清楚对她们彼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