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危复这个人,他本身就有洁癖,做饭前的准备工作,消毒什么的处理起来许湮嫌麻烦。
她最终是在危复洗好澡下楼之后完成了两人份夜宵——两碗清淡至极的挂面。
“将就吃吧。”许湮把一份推到了他的面前,说。
危复“嗯”了声,他一直不怎么挑食,清淡干净就行。
“阿姨晚上给你擦过药膏了么?”危复看着她的手,问道。
许湮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立马点头。
“……你这样是觉得我很傻么。”危复沉声道,她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没有。”许湮是担心她说出了实情之后,危复又怪罪起阿姨没有把工作做好,她那时看电脑看得兴起也就没想过这么多,可是在危复这里还是得撒谎搪塞过去。
“一会吃完去把药擦了。”危复说,他也没有吓唬人的意思,不过是许湮自己多想了。
许湮没想到危复出奇的温和,倒觉得有点惊奇,在她用余光窥探了危复好几下之后,危复终于冷声:“你想看什么。”
这冷若冰霜待人的态度才是危复啊,许湮心想,面上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