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乌拉拉尔落在叶茯苓身上那叫人恶心的目光,说道:“她只不过是个无辜路人,放过她。你想要的是我的命!”
乌拉拉尔哈哈大笑起来,“你的命,还是你的女人,我都要!”说着,他丢下手里的弓箭,拿了身旁人手里的刀。
霍南寻想要迎敌,却听叶茯苓说道:“嗯,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霍南寻正疑惑。
乌拉拉尔气势汹汹,可是才刚刚抬起脚,就觉得头一阵发晕,手脚发软,就连刀也拿不稳了,只听当啷一声,刀掉落在了地上。
乌拉拉尔身边的其他人也一样的症状,全软软的倒了下去。
乌拉拉尔也摔到了地上,“你,你们干了什么!”
连那几条龇牙的猎狗都趴在地上不动了。
叶茯苓一脸无辜,“没干什么,是你自己虚。你看你,脸都涂成了这样,也遮不住你肾虚的模样。”
“肾,肾虚?”乌拉拉尔虽然对中原文化了解也不算多,可是他听得懂肾虚是什么意思,肾虚也代表着那方面不行。乌拉拉尔顿时想要吃人一般,“啊,我,我要弄死你!”他想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到底虚不虚。
霍南寻走到了乌拉拉尔面前,刀指着乌拉拉尔。
乌拉拉尔仰着头看着霍南寻,霍南寻的脸色冷然,乌拉拉尔忙说道:“霍南寻,你是不是男人,你趁着我现在动弹不得,杀了我,那只会被贻笑大方,你根本就算不得英雄。有本事,咱们打一场!”
霍南寻只是冷笑,那双吊梢眼里只有冰冷的杀意,“呵,是吗?可是我并不想做什么英雄呢。你们用毒让我东禹士兵动弹不得,单方面屠杀的时候,不也不是英雄吗?英雄这种东西,谁爱当谁当。”
手起,刀落,寒光闪过后,乌拉拉尔的头颅已经和他的身体分离。
乌拉拉尔惊恐的表情还留在那已经滚落在一旁的头颅上。
有人惊叫出声,“首领大人!”
有人被吓得冷汗涔涔。
有人想要趁机逃走,只可惜浑身无力。
站在一旁的叶茯苓脸色惨白,浑身都在抖,她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
那时他们一家被抓,狗皇帝为了让他父亲交出什么长生不老药,每天用一条命威胁他父亲。
先是她母亲,然后是姐姐,再然后是其他的人。
叶茯苓亲眼看见她母亲、姐姐的头被砍下,也清晰的记得她母亲、姐姐头被砍下时凝固在脸上的表情,那是惊恐,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