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不该喊你那位姻兄是什么小神仙,真正的小神仙在这儿呢。”
“别闹我了,我上有父母兄长,顶多算个落魄地仙。说起来也确实好笑,我爹这个五大三粗的老迂腐,对着上门提亲的巷海公子哥们还能来一句儿女婚事,他们自理,而我这个受过新式教育的大哥却要变着法的拿威胁和好处将我的心上人们一一拒之门外。”孔由艾放下杯子,又自顾思量了片刻,苦笑说,“你猜当时我大哥劝我的时候说什么来着?他说那人这会儿眼里都是你,又谁知道心里住着哪个别人。你说这人是不是都这样?自己的生活一地鸡毛,却偏偏觉得有能把别人安排妥帖的大智慧?”
责初感叹听她讲起孔战儒,自己心中已是没什么波澜了,饮了口茶才真是拿腔拿调地取笑起她来说:“从来都说你啊是那种天生聪明的小孩儿,却唯独没有看破不说破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