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她已经事先预防,结果执行得这样?
士兵是第一次接触正经军营,马虎一些也难免。士兵初次犯错不宜重罚,带兵的陈颖是长辈也不能罚,缪泠就把目光投向常辛,呵斥道:“怎么教的规矩?要不要招兵,什么时候招兵,这是能乱说的吗?”
常辛乖乖跪下,自领二十军棍。
缪泠不知道二十军棍是个什么概念,会不会太多?
周非回忆一番,樵夫说的那个时间好像是他带队出去采购。隐隐约约是有看到士兵跟樵夫聊天,当时完全没想到有什么需要阻止的必要,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论起来是他的疏忽,怎能让常辛代为受过,而且小姐明显不舍得打常辛。
常辛认罪,周非抢着领罚,把樵夫也吓得跟着跪。
缪泠:“你不是我的兵,跟你没关系。”
樵夫被清荷扶起来站到旁边,他战战兢兢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害了两位小将军?不招兵吗?就……就不招呀!”
清荷看似安慰实则吓唬道:“跟招兵没关系,跟老伯也没关系,是他们口风不紧。我们知道老伯是好人,可万一遇到个奸细呢,人家一打听,什么都往外说。害了小姐不要紧,却可能连累二公子和郭将军,甚至卢国公。国公是东北的屏障,一招不慎,可能害得大尚又失半壁江山。”
樵夫吓得连忙道:“不敢打听,再不敢打听。”
清荷说得完全在理,今天的事儿其实没那么严重。但也是好在不严重,还能有机会深刻教导,以免以后真闹出大事。
缪泠终于狠心道:“那你自去领军棍吧,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周非还是争着挨罚,想分担十棍。
缪泠气道:“等你多吃两碗饭再说吧!”
常辛贱兮兮地咬耳朵:“你连在小姐面前吃饭都不自在,没资格挨小姐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