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破甲有点悬,但打这种杂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 与此同时,卡车前方三百米外的雪堆后面,趴着三十来个穿着藏蓝色制服的男人。 他们手中握着统一的铁管步枪,乍一看都是军团的十夫长,但手底下一个兵都没有,长得模样也是歪瓜裂枣,营养不良。 光着脸上刺青的男人手中握着铁皮卷成的喇叭,趴在掩体后面大声喊话。 “前面的人听着,看到我们这身衣服了吗?你们被军团包围了!识相的赶紧丢掉武器投降!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军团的惩罚!” 喊了半天没反应。 对面就像没听见一样,子弹仍然嗖嗖地从他们头顶上飞过,或者嗖哒地落在前面的掩体上。 剃着莫西干头的男人,紧张地看向一旁的光头大哥,眼神发慌地说道。 “头儿!这些人……不好对付啊!” 对他们的士气攻势竟然毫无反应! 他甚至感觉,那喇叭一喊,对面还击的更凶了。 光头骂骂咧咧地拍了他脑袋一把。 “没用的玩意儿,怕个锤子!算上开车的,他们也才九个人,咱们这边三十二条枪,还吃不掉他们?给我打!别让他们跑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 “对了,别都特么打死了!留两个人质,咱们还得找他们寨子里面的人要赎金!” 光头男人的名字叫屠,原本是活跃在河谷行省中部一带的掠夺者。至于为什么到了河谷行省的最南边,那就说来话长了。 军团在北边和大裂谷的人打了一整年,进展一直不是很顺利,前些日子更是吃了一场大败仗,克拉斯将军手下部众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整个兵败如山倒。 听从北方逃难来的人说,那军团的残兵就像蝗虫一样,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连异种都得绕着走。 屠自然是不信这种鬼话的,只当那蠢货是被吓昏了头,想活命讲些胡言乱语,让人拖出去把血放了,丢锅里下酒。 军团? 呵,那不是大裂谷的手下败将么? 来了还不是给他送装备! 然而,可能屠自己也没想到,就在他和小的们吹牛要将军团长的头做成夜壶的第三天,军团的逃兵还真就跑到了他家门口的小镇上。 来的人倒是不多,也就九名十夫长,一个克隆人奴隶都没有。这些人可能是被大裂谷的炮弹炸疯了,也可能是被自己人的炮弹炸疯的,总之杀红了眼,见人就是啪啪两枪,招呼也不打一声。 麾下百来个弟兄的屠自然不会怕他们,带着人就围了上去,果然没两下子就把对面给解决了。 然而,令屠懵逼的事发生了,百多个人打九个人,战损愣是被打了个一换一,气的他当场把抓到的唯一一个俘虏给砍了,连赎金的事儿都给忘了! 没等两天,又来了一波逃兵,这次来的十夫长稍微多了点,有十二个,还带着十七八个克隆人奴隶。他们倒没和上一批疯子那样,见人就杀,而是挑了个幸存者聚居地,直接给占了下来。 那个聚居地可是给屠交了保护费的,眼看着自己的饭票没了,屠当然不能忍,又带着人围了上去。 然而这一打不得了,愣是被对面打没了三分之一,不是对面子弹打完了,还差点就打输了。 这回屠是真被打怕了,他总算领略到了蝗虫的可怕。一个星期都没,弟兄们死了三四十个,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就算是以劫掠为生的他们,也承受不住如此夸张的损耗。 听闻军团的逃兵又来了,屠被吓得魂都没了,这次连打都不敢打,直接带着亲信,收拾东西往南跑了。 经历了一路的坎坷,路上人散了一半,总算是让他们找到了一座看起来生活富裕的幸存者据点。 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不太好惹。围墙上站的士兵都握着统一的步枪,营寨里飘着的烟更是没停过,只看得见外面住着百来人,里面住着多少人谁也不清楚。 屠没有贸然行动,甚至都没敢靠太近,在北边找了个高地,用望远镜朝那边瞧着。 就这样等了足足两天,弟兄们都快按捺不住的时候,总算是让他们逮着动手的机会了。 一辆卡车朝着北边的废弃城区去了,车上的人不多,只有几个。 屠没有犹豫,立刻抓住机会,带着人埋伏在了他们回去的路上,准备一波伏击他们吃下。 然而让屠意想不到的是,事情的进展似乎并不如他预想中的顺利,那些人遭到迎头一击之后,非但没有出现预想之中的慌张,甚至还分出人朝他们包抄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忽然有什么东西炸了似的,发出“啪”的一声爆响,把正要探出掩体开火的屠给吓了一跳。 “操,搞什么玩意儿——”屠猛地回过头去,这一看不要紧,当场给他吓蒙了。 只见他手下一弟兄,脑袋就像是被炮轰了一样,整个脑子都被炸没了,就剩个孤零零的半截脖子立在那儿,血不住的往外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是一声爆响从旁边传来。 这弟兄比上一个更惨,连人带掩体胸口被轰了个大洞,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把吊在嘴边的半口气给咽下去。 这次不只是屠懵了。 站他旁边的掠夺者弟兄们也都懵了,一时间甚至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