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来,艾伯特迅速抬起头,和那双熟悉的蜂蜜色双眼对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她身上反披着的黄色斗篷,说道:“只是一只鸟。”
果然,在树丛之间传来了一声清脆宛转的鸟雀啁啾声,而艾伯特也抬腿朝停下脚步的威尔克斯走去。
“走吧,我们一起回休息室。”艾伯特说。
“鬼东西。”威尔克斯骂了一句那只鸟,顺从地跟着艾伯特回到朋友们身边,其他人都作势要走,只有塞尔温看起来十分古怪。
“真是一只鸟?”他问艾伯特,“你看清楚了?”
“确实是一只鸟,”艾伯特面不改色地回答,“一只知更鸟,再没有别的比追球手的眼神更清晰的了。”
“其实也有,”克拉布说,“找球手。”
塞尔温被打消了怀疑,和其他人一起笑着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