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反应了过来,顿时喜笑颜开。
“到时候你把艾斯甩在他脸上!”
“到时候把特拉法尔加甩在他脸上!”
“到时候把香克斯甩在他脸上!”
我愣了愣,皱起眉头:“怎么又有香克斯?”
虽然人家确实很好,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衣品了!
“充场面的,你别管!”
我的好心情一下就被鹤丸带回来了,我让他自己先去活动里搅局,等着我去和时之政府谈判。
鹤丸有些不放心:“不用我陪吗?”
“没事,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神色轻松,哼着小调离开了。
大概走了一段距离,我闪进一个建筑物里,推门而入。
“来得还挺齐的嘛……早知道我要来了?”
大厅内,一众穿着白色长袍的人默不作声地围绕着长桌而坐,不怒自威。
我扫视了一圈——一群小气鬼,都不给我留给座位。
“你回来了,那智绿灯。”终于有人开口了,他坐在主席上,不紧不慢地说,“你上次来是四百年前,为了你现在的神器而来——今天呢,又是为了什么?”
我将辞呈扔了过去:“同样是为了鹤丸而来。”
辞呈落到那人手中,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先说说你消失的这几年去哪了吧。”他没有先理会我的话,而是先发制人,问。
我删繁就简,将在香克斯那边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你想留在那。”光是听完我的讲述,那人就已经有了论断,肯定道。
“是。”
“我们是不会允许的。”即使袍子遮盖住了他的面部,但我依旧能感受到一股审视的眼神打在了我的身上,“你是这里的神明,不属于那里。而且你和我们有协约,你不要忘了。”
“你刚刚倒是把自己说的高尚——为了神器而来?”他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我受不得他的阴阳怪气,皱了皱眉:
“我和鹤丸的事并不冲突。”
“那智绿灯,你可要拎清楚了。”他似乎是在无奈我的愚蠢,还特意为我解释了一遍,“要想留在那,你就要放弃神格,不再是神明。而要想修复鹤丸国永,你就必须得是神明,为我们效忠。”
他又特意提醒道:“不要忘了,你早该在四百年前就消散了,是鹤丸国永和我们,让你活到了现在。”
我撇了撇嘴:“若不是为了鹤丸,谁稀罕这破长生?!”
我和鹤丸的结缘,归咎于四百年前的偶然。
五百年前,我刚刚升为了神明,曾经盛极一时,但衰弱的也很迅速。
不过一百年间,我就落魄到无人信仰的境地,神力衰微。
对于其他神明对我的可怜和同情,我对此倒没有特别的执念,甚至有几分期待。
可就在我即将消散之际,鹤丸突然出现了。
鹤丸国永是名刀,他的历任主人喜爱带着他厮杀征战。
当时应该恰逢某次战事后,但这次鹤丸破损了,被遗弃在了战场。
大概是山里某个孩童捡到的它,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好,就随手放在了我的神社里吧。
弥留之际,我回到神社等待最后的死亡,看到了鹤丸。
此时他只剩一块刀片,残破不堪,完全看不出往日名刀荣光。
我也是抱着最后行一善的想法,将自己剩下的全部神力灌注给了鹤丸,重铸了他的刀身。
就是因为我这举动,致使我和鹤丸间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关联,我俩意外结缘了?!
我停止消散了,人形的鹤丸此时也站在了我面前和我大眼瞪小眼。
鹤丸成了这世上唯一记住我的人,让我免去消散,但我的信仰实在太过低微,无法长久支持鹤丸刀身的修补。
出于无奈,为了负责,我找上了时之政府。
我帮他们保护历史,他们帮我修护鹤丸。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不平等协议。
照这么看来,我确实是离不开时之政府的。
我没有直面时政这边的明确态度,反而回避了过去,岔开话题。
“鹤丸有损,这几天帮我修复一下。”
“是之前和时空溯行军对战时受得伤吗?”
“……不是,那边民风比较彪悍,给我揍的……”
时政:“……知道了。”
我以为谈完了,正准备抬脚要走,突然有人出力把我的门给关上了。
我:“?等会你负责给我开回来嗷!”
“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世界,我们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再多待一会。”
我眉毛一挑,半信半疑。
开玩笑,让这帮家伙发善心,就跟让狗改掉吃屎一样。
“当时围堵你的那群时空溯行军也跑到那边去了,你把他们解决掉再回来吧。”
我只觉得额头突突跳了几下,他们果真是有把压榨劳动力美化的能力的。
“你就当我死那了行不?”
“……不行。”
“那我假装我死那了。”
“……不行,我们能知道,我奉劝你不要有其他小心思。”
我撇了撇嘴,真是古板不讲情面。
从建筑物里出来,我的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其实我本就不寄希望于这次说服他们,单纯是为了探探他们的口风。
……不容乐观啊。
我找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