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薛天宇下意识看了眼门口,扣了下拇指,抿了抿唇,拿起书箱离开教室,等到看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外,心神才定。
“也不知道文栋怎么突然来上学了?”
“许是席伯父逼他来的吧,你没瞧见他那幅愁眉苦脸。”
薛天宇乍然听见谈论席文栋的聊天,他偏头见着是那几个乡下考进来的学子,一股愤懑充斥着胸腔。
原本以为是认真读书的学子,没想到刚到埠昌就学会了拍人马屁,仰人鼻息。
他只觉得浩浩天地,无人懂他。周围都是混浊之地,只有他干干净净、一片纯白。
纵使身死,薛天宇收回目光,坚定的往前走,他也百死不悔。
詹清远挠了挠头,捅了捅耿良骥,说:“刚那个同窗看我们眼神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