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国交战,顾颜等着意中人,一直等到五十岁才终成眷属。你若也为此苦等三十余载,为父和你娘还不得心疼死……” 绿珠一直坐在旁边,此时接话道: “老爷放心,夜公子若真对小姐有意,哪会和书呆子一样等三十年,指不定明年就打到湖东道了……” “……?” 华俊臣直接无语,但想想又觉得不无可能,斟酌良久后,还是叹道: “两国交战不是小事,一旦站错队,华家几百口人的命,可能还不如路边草芥。你也不小了,婚配之事,心头应该自有主张,为父以后也不多说,你自己看情况安排……” 华青芷见爹爹被糊弄住了,自然也不再胡说八道,把礼物收了起来,安心的写起了举荐信…… —— 不知不觉,太阳落下山头,月亮又从天边升起,山脊上多了几分寒意。 夜惊堂周身都是温香软玉,并没有感觉到的气温的降低,睡的非常舒服,手上握着两个软团,因为夜有所梦气血上涌,憋的有点难受,还在怀着佳人身上蹭来蹭去。 而身侧,东方离人靠在肩膀上熟睡,因为武艺较低尚不能寒暑不忌,随着夜风吹拂脊背,身体微微缩了缩,而后便慢悠悠清醒过来,眼底出现了星空与月色。 “呼……” 宿醉过后,东方离人头有点晕,都忘记了此时在哪儿,尚未缓过来,眼神便是微微一呆,而后便慢慢浮现出震惊! 借着月色看去,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散开了,露出了银色胖头龙肚兜,夜惊堂左手环着她,手绕过肩膀放在肚兜里。 而对面的梵姨娘也差不多,红黄相间的纱裙还算完整,但领子散开了些,夜惊堂以同样姿势环着,手也放在怀里。 如果只是如此,那倒还正常,无非羞人点。 但让东方离人震惊的是,冷艳动人的师尊大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夜惊堂身上,白裙基本全散开了,搭在了腰间,只穿着镂空薄纱的白色小衣,紧紧贴在男子胸口,脸颊贴在肩膀,睡的还挺香…… “啊!” 东方离人震惊之下,一头翻起来,迅速把裙子合上,眼神慌乱,迅速回忆起刚才干了什么…… 和师尊一起喝花酒,玩那些羞死人的把戏…… 越玩越大,然后喝醉了,师尊还倒立,结果裙子滑下来了,走光了…… 然后就睡着了呀!怎么会…… 东方离人正努力回想睡着后有没有干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躺着的三人也有了动静。 笨笨一声尖叫,夜惊堂就惊醒了过来,本来想翻身而起查看,发现身上还趴着水儿,表情又是一僵,愣在原地不敢妄动了。 梵青禾则是微微一缩脖子,睁开眼眸茫然打量,而后也看向了衣衫半解趴在徒女婿身上的水儿道长: “??” 璇玑真人自然也醒了过来,本来还保持着闲散模样,想慢悠悠坐起。 但略微起身,她就发现浑身凉飕飕的,眼神微变,迅速趴了回去,抬头怒视近在咫尺的夜惊堂: “小贼,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 夜惊堂人都是懵的,把手从青禾怀里抽出来,略微抬起: “我不知道呀,不是喝酒来着吗,怎么……” 璇玑真人脸色涨红,无地自容之下,都不敢看离人的脸色,起身单手捂住胸口便往外跑,想溜之大吉。 “诶?” 夜惊堂起身想拦住,结果被笨笨一个眼神瞪的定在了原地。 东方离人都懵了,不过瞧见师尊羞愤欲绝之下想跑,还是起身跟上,抓住了师尊的手腕: “师尊,你做什么?” 璇玑真人都不敢停步,拽着离人往外跑: “我……我回玉虚山,你不用管为师,去收拾夜惊堂就行了……” 东方离人觉得夜惊堂是该收拾,但在此之前,得先把事情说清楚。 她跟着师尊小跑,询问道: “他喝醉了,干出这种荒唐事不稀奇。师尊酒量那么好,怎么也醉了?” 璇玑真人等到跑远了,才敢停步,回头无辜道: “为师吃这么大亏,你还护着他,怪我不该喝酒?” “……” 东方离人倒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觉得师尊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主动往男人身上爬。 夜惊堂被压在抱过去的…… 东方离人眼神忽闪,一瞬间不知想了多少东西,看师尊的眼神,也越来越狐疑。 而璇玑真人本来还能伴做受辱师尊,但终究心虚,在笨笨眼神注视下,气势慢慢减弱,脸色也越来越红,开始目光躲闪。 东方离人并不傻,见师尊神色不对,回头看了看后眼神严肃起来: “师尊,你是不是也对夜惊堂有意思?” 也…… 璇玑真人见离人点破,本想否认,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现在还瞒着只会出大事,纠结片刻,还是坦白道: “也不是有意思。去年我给钰虎找鸣龙图,在追妖女,结果中了春药。夜惊堂不是在追邬王吗,碰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