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看脚埭。” 她话音说得不小,围观的妇人们听了也嘀嘀咕咕的,一时间竟走了大半。 不意乡下妇人也有几分见识,三人顿时不敢再多说甚么。 月亭又闲闲唱了几支曲子,路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有人聚来。见有了新面孔,王才又重提要想去大户家里唱堂会讨要赏钱的老话,提起孙举人孙老爷的府上,妇人们都道是极严谨的门户,再古板不过,林林总总,得不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抬头见日头过午,进城还得费一个多时辰,也只能就此歇业了。 王恒朝观众拱拱手,道:“乡亲们,今日表演结束,下次请早。” 于是路人纷纷散去,三人无精打采把锣鼓家什归置归置,眼看只能空手而归。却见有个二十来岁豆绿绢布衣衫的大姐朝他们招招手,王恒记得似乎是一大早就在的第一批观众,一直听戏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