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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2 / 3)

释成懒。但无论如何,心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一场进攻,早就拉开序幕。  就在心砚愣神的当口,广尃进门了。  广尃此人,天生就一张娃娃脸,工作十余年,偶尔还会被误认成高中生。心砚虽然不太想承认,最初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被这张脸和身高吸引的。那时候心砚十分喜爱《金色琴弦》里的土浦梁太郎,身高181公分,狮子座。刚巧公司在日本旅游的时候,认识了因为大眼睛而被某同事戏称为吉娃娃的广尃,虽然长相不是土浦,但身高血型和星座竟然都吻合。那趟旅行在心砚的心目中一直是美好的,仿佛上天特别地赠送的一份礼物。这个美好的回忆,到今天,心砚感受到似乎变成了一个泡沫,很快就要破碎了。  广尃阴沉着脸,眼里充斥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情绪。算起来四个月统共两人见面不过双手数,心砚不知道原来原来这么快自己就变成了仇人?这个事情的起因难道不是因为他先进行的欺骗?  阴沉的广尃没有说话,反而是广母开口了。  “既然都来了,那我跟你俩今天把话撂开了说啊。”广母是会计出身,平常算账是习惯,心砚向来佩服她的精明,还时常拿来作为一个典范教育自己身边的亲戚朋友。但今天,此刻,心砚发现原来当一个精明的典范的对手并不太容易。“这房子首付是问我借的,你们怎么分财产我不管,先把60万还我。”  借?心砚又懵了一下。什么时候说是借的了?心砚抬头看向对面的广尃。  “我这算30万,我给你。”广尃向他妈开口了。  广母和广尃的目光集中在心砚身上。令她感觉自己才是被讨债的那个。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心砚使劲握了握手又松开,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眼睛直直盯着对面的广尃。  当初为了这套房,两人不是没有过分歧。心砚认为有孩子以后开销会变大,而自己复工收入有可能受到影响,建议不要再增加开支。心砚的父母和广母可以轮流带孩子,不带孩子的时候就回老家居住,这样两边都不至于太辛苦。公司很多同事家都是这么操作。但是,广尃认为广母不像心砚妈妈,没办法又带孩子又做家务,可能光是带孩子都力不从心。而且广尃希望广母能够一直在广城。广尃是单亲家庭,心砚考虑到他对广母的关怀,也愿意成全这份孝心。于是,心砚建议,那就给广母租房住。广尃不同意,坚持买房,由他母亲来出首付,他们来还后面的房贷。心砚虽然对财务不敏感,但也多少听广尃提过广母是有些额外的收入和存蓄。因此,当广尃提到他母亲支付首付的时候,心砚认为这是长辈的通情达理,也是给养老做的保障,并没有做他想。  心砚的思绪回到面前的广尃身上:这不是一个吉娃娃,这是一头狼。白眼的。  “我不记得我以任何口头的、书面的形式,问任何人借过钱。”心砚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不是你们坚持要买这套房子,我不会让自己刚生完孩子就背上几百万贷款。你和你母亲之间怎么算账,是你们的事。”  “你来这里干什么?!”广尃见心砚不跳坑,转移了话题,广母起身进了卧室。  “我来讲道理,请你们把从我这里骗走的钥匙还给我。”  “我没有骗你。”广尃嘴上完全不吃亏。  “既然没有骗,那为什么拿走钥匙不还?”心砚声音大了些。  “钥匙不能给你。”  “为什么?凭什么?!”  “我说过,我不想你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什么时候打扰过你?”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你今天不就来了吗?”  “要不是你骗我在先,我会过来?”  “我们现在离婚阶段,我要保持分居记录。”广尃终于说出理由。“马上就到五一了,我妈要回锦城,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不希望你过来。”  “真可笑,难道你还担心我半夜爬你的床?”  “噢?有这个可能哦!”  有种东西在心砚脑海里“嗡”地炸了。广尃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含着轻蔑、冷漠和挑衅。这些表情混在那张迷惑人的锥形脸上杂糅出一种狰狞。  离婚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心砚一向认为。但是这个男人,四个月前第一次提出离婚的时候还言辞恳切的男人,为何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这么龌龊的言语?心砚知道自己需要冷静,但感觉自己的心脏很不受控,血液上涌。  “好,不给钥匙是吗?我让物业给我开!”心砚浑身颤抖,抓起背包向门口走去。“不要忘记,这房子产证上有我的名字!我随时想进来就能进来!”  广尃似乎被心砚的话刺激到了,猛地起身朝着心砚背影低吼:“你敢!”  心砚转身冷笑:“凭什么不敢?!我是房子的合法主人。”  “我不许你来这里骚扰我妈!”广尃吼叫。  心砚莫名其妙地看着广尃,他这种气急败坏的样子心砚见过。广尃一旦跟人起争执就容易情绪上走极端,像发了疯的吉娃娃。但今天这个极端走得很诡异。前面说要保持分居不要心砚爬他床,这会儿又以骚扰他妈当借口。心砚理解不了,但是直觉告诉她广尃有事。  “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被我见到?”  “总之我就是不允许你骚扰我妈!!!”广尃这次是嘶吼了。戏剧化得太快以至于广母都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他俩。似乎她也很诧异。  心砚不想纠缠。低头穿上鞋子,起身。  “广尃,我从来没有骚扰过你妈,也没有骚扰过你。我再说一遍。是你们欺骗了我的钥匙在先。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你都阻止不了我来这里!”  话音还没落下,心砚就感觉自己被一阵大力撞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广尃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广尃瞪着眼,手上用力。  心砚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腿去蹬广尃。双手试图掰开广尃的手,但没有效果。  心砚觉得喉头很紧,有点喘不过气来。广母似乎被这一幕吓到了,在后面哭喊了什么。心砚听得不是很真切,就这种时候,神思竟然有些飘忽。想着十年前让自己心动的181公分,原来打架的时候对自己来说是个这样的威胁啊。  广母的声音又大了几分,上来试图拉开两人未果。  心砚一手抵在广尃胸口上,另一只手从广尃脸上挠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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