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应对之法,万万不可因此而无作为。” 沈周笑道:“括儿,莫急莫急,你这性子呀,最近身体感觉如何了?” 沈括道:“回父亲,儿身体无碍。舅父教了孩儿一些锻炼之法,现今虽然比不上表哥他们,但每天晨跑二里体力尚余。” 沈周看了看自己儿子,虽然还是少年人的模样,身材颀长,谈不上健硕,但是个头却也和自己一般了,点头捋须说:“好,好,今年也十五了吧,我看这家中藏书也被你读得七七八八了,再抠书本也无大助益。不如出去游历一番,你这两天去找你娘支些财物,带上沈诚、沈悌二人,选你感兴趣的所在去吧。为父与你母亲过几日,便启程回任上了,你过后也自启程回京归家便可。” 括听了,也不再纠结此前的话题,向父亲告退。一出书房,被一人拽着袖子拉着便走,“表哥,你这是去哪儿这么急?”“括哥儿,你还不知道!县衙公堂前有人击鼓鸣冤,听说还是女子。县衙的鼓是能随便敲打的?守门的差人想拦都拦不住,还不随我去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