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下方的横隔木板上,有人用铅笔写满了相同的字: 好去死,好去死,好去死…… 所有的木板,密密麻麻,全部都一模一样的字。 而这些字,在第一格木板上还用一种非常稚嫩、歪七扭八的字体写上去的,到后的格子上字就越来越正,越来越好看。 无让谁来看都会产一个:写下这些字的那个人,从小的时候就有着去死的念头,而这种悲伤绝望的心一直持续到他长大。 或许也没有真正的长大——因为衣柜里的两套衣服看起来不属于成年男性,而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 那么,应该这个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有了厌的念头,直到初中。至于后来……既然出现在这个游戏里,恐怕人已经死了吧。 在看到这些字后,秦月原本不确定的心定了定:看来正如她所料,不那两条关于“家庭小游戏”的规则谁对谁错,冒险完成它都一定会获非常重的线索。 在这游戏里,危险和收获成正比的。 房间里再也没有别的信息了,秦月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后听了听,没听见任何静。 于她轻轻拧把手,拉开了卧室门。 房门开启的一瞬间,大量灰尘扬起来,又脏又呛,不知道多久没有住过人。 秦月扇了扇前的灰尘,才看清外的客厅——虽然脏破旧,但与玩家们所在的那个界里一模一样的。 她等了片刻,感觉没什么危险会突然蹦出来,才迈步走进客厅去。 进了客厅秦月便看出来了:这个地方的布局与她前天晚上用“父母”房中的镜子所看见的一模一样。 也就说,她现在就在那个镜中界。 这边不像玩家那里有整整七间卧室,这里总共四间房,她刚刚出来的第二间,左边靠墙的那间就“父母”的卧室位置。 秦月了,感觉这种环境下不太能还有人藏在屋子里,便直接走过去打开了门。 就在她推门的一瞬间,身后忽然吹来一股冰冷的风。她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于她走进了卧室去。 由于这个界的房间数量比玩家那边少,所以房间相对的也大了多。 这里有一张双人床,床头的墙上挂了一个发黄的相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太多灰尘,秦月看不清照片里的人。 她走近了些,直接拿起床上的枕头在相框上蹭了蹭,将大部分灰尘抹去后,露出了一对年轻夫妻的合照。 这一张中式的结婚照,二十多岁的女人穿着鲜艳且合身的旗袍,身边的男人则穿着红色的长袍,两人肩站在一起,无表地看着镜头。 不知道不因为时间过去太久照片变色了,他们的脸看起来白不像真人,仿佛这一张恐怖电影里的截图。 但,虽然照片中的人年轻多,身材也没有走样,秦月还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对夫妻就玩家那边的“父母”。 身材标准的男人变成了大腹便便脾气暴躁的中年油腻男,纤细苗条的女人浑身赘肉,在岁月的磋砣中彻底丧失了往日的美丽。 照片上的两人看起来也不怎么高兴,甚至彼此间隔了一点距离——应该不自由恋爱结婚的,倒像被迫凑了一对。 秦月又花了一些时间翻找这间卧室,在她翻床头柜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了门口似乎有道黑影一闪而过。 她跑到门口又什么都看不见,刚转身往里走,下一秒又忽然听见一道“嘻嘻”的怪笑声。 那声音轻若有若无,让秦月甚至分不清到底真听见了还自己产了错觉。因为她停下来细听时,它再也没有响起。 好在她胆子不小,虽然这些现象明摆着有危险,她还返回卧室继续寻找线索了。 大约花了半小时,夫妻俩的卧室也被找了个遍。 其中值在意的地方,在床头柜抽屉里有一本相册,里只有十张照片。其中七张夫妻二人和同一个男孩子拍的,时间跨度有好几年。 而在另外三张里,却有另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孩子站在他们旁边。从眉眼上看,他也夫妻两的儿子。 不过,这个男孩显有些拘谨和自卑,在照片里总站在最边上,微微缩着脖子垂着头,从内到外透着一种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的气息。 夫妻俩似乎也不在意他,两人之间站着满脸幸福笑容的小儿子,他们的手或牵或搭着他,对另一个大儿子却不闻不问。 除此之外,这间房里就只有门边墙壁上那句“杀了告密的孩子”,再没什么别的有用信息了。 随后,秦月直接打开了另外两个没去找过的房间,发现其中一间卧室,另一间则孩子们用来写作业的书房。 从屋内况以看出来,剩下这间卧室属于小儿子的。 不仅房间更大,里的玩具和家具也比大儿子的好多,虽然因为老旧和灰尘而显破败,但依然看出来这被家长精心布置过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