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究竟做了什么,这时候才生出三分不悦来,再次问道。 “你们几人,先前曾言,与先皇一致,才敢如此,我再问伱们一次,是何道理?如有妄言,定责不饶!” “皇上...” “说!” 眼看新皇真的动了真怒,几个太监们那里还敢隐瞒,忙一五一十的说道。 “先皇在时,常常醉心于鲁班之术,对宫内大小事宜皆不多管...皇上您荣登大宝一月,奴婢们瞧见您亦是如此...所以...所以就。” “所以就离岗怠慢,在此聚众赌博?” “是...” 诸葛亮一扫众人脸庞,侧目望向了王承恩,再次问道。 “是这个理吗?” “皇上,的确如此...宫内尽是人浮于事,许多宫女太监都以为您与那先皇一样,会痴迷与品书,最终与先皇别无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莫说宫内的太监们,就连大臣们也是如此。” “大臣?” “是...距锦衣卫刚刚奏报,首辅黄立极依仗开内帑之功,邀东林人士往溢香园听曲...就在此刻。” 王承恩说完,又是一叩首,惊出的冷汗,已经将后背都打湿了。 诸葛亮闻言,神情却没丝毫变化,只是暗自回忆。 ‘我道以为是何原因,这么说来,造成这般局面的还是太过懈怠了。正如同昔年先帝夷陵之战过后,益州内部一样,也都是因为一口气散了,所以才懒惰下来。’ 闻望问切,医者最怕找不到症结所在,治国亦是如此。 既然知道宫内宫外的症结所在,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诸葛亮又露出了浅笑,那笑而不语的模样,让几个跪倒在地的太监们,一阵脊背发凉。 太监们可没有忘记,当初九千岁倒台的时候,也是看到了这一抹微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