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成国公,我敬您,您之妙计妙手,真令我佩服不已啊!从今往后,若有您用得着的地方,我周奎必不推辞。” “唉,国丈这话就见外了,这做人做官,都是伱帮我我帮你,只要国公以后在皇上面前多为我们勋贵美言几句,我的努力也不算白费。“ 成国公说着,更凑过脑袋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新皇已经断了宗室的供,下一步说不定就要对付我们这些勋贵了。我们不像阉党,更不像东林党,要在那朝堂上争个你死我活,只要能平安无事,那就万事大吉!” “是是,谁不是求个平安呢?” “哈哈哈,国丈果然通达,我也敬国丈一杯。你且放心,周鉴必不会有事,你别看那刘一燝还能拖延,但我话便放在这里了,今日过后,他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得给我憋着。” 周奎顿时来了兴趣,忙追问道。 “噢,是何等办法,能让那刘一燝认输?” “嘿嘿,说起来,这法子还是锦衣卫们最喜欢用的。” 朱纯臣遂让周奎靠近过来,这才小声的将计谋说出。 周奎听完,当即竖起了大拇指,赞叹此计之隐秘。 与此同时,在那刑部的监牢之中,有人正在将计谋付诸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