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彻底把他唬得不敢动弹,一直到我听见细微的哭声,凑过去敲门试探。” “所以他才始终不敢出声喊人,门什么时候锁上的都没听见——”江陌沉吟片刻,又回过头看了敞开门的杂物间一眼,“我刚在里面看见毛绒玩具堆的小山塌了一块儿,估计他就是刨了个坑猫在里面。” 邵桀垂着视线一目十行地扫了眼民警同志递给他的现场记录,听话确认地签字署名,又利落地顺应着小警察期待的注视,在他递过来的记事簿扉页写了个“To签”,转而总算逮住了小警察提步前去汇报的空当,凑得离江陌近了些,“上锁这事儿,有没有可能是意外?” “杂物间的门锁被拆换过,应该是不久之前——但场馆方却没有备用钥匙,也就意味着没有预先登记交接。如果是馆内保洁或是值班人员私自更换占用,一则不会在无人看管的时候敞着门离开,二则即便一时遗忘,返回锁门之前一般都会进到里面大致巡视清点。可偏偏可能出现的情况一个都不占,甚至锁了门之后,还有人贴心地清洁过地面……顺带着关上了通风的液压门板。” “巧合多到这个地步,还能算是偶然吗?”江陌皱起眉,托着被她咬紧后槽牙硌得发酸的腮帮子搓了两下,拎起手电筒在邵桀肩上轻轻一点,“还有印象吗?梁霁回到休息室的大概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