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了,好了,我喝了点酒有些头晕,我是够了,回去吧,我想在奥斯建一座教堂,这有助于恢复宗教的力……” “但也好像不是非不爱不可。” 兰德斯从自己那混乱的絮叨中听到了主教轻描淡写的话语,他完全掠过去了,仍然自顾自道:“力量……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他嘴里还在胡言乱语,脑海中却又在重复着主教的话——“但也好像不是非不爱不可”,哦,这句话真是复杂,兰德斯双眼有些走神,不知不觉地将这句话由自己的口中也了出来,“但也好像……不是……非不爱……不可……”兰德斯脑海中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 “是的。”主教肯定了国王的复述。 如果他产生了那些“不该”产生的感受,因而想要逃避,那岂不是证明他怕了那些感觉? 他不怕,他也不逃避。 兰德斯猛地抬起了脸,主教道:“好了,我完了,可继续谈谈教堂的事……” 嘴唇用力吻住了。 这是一个乎算不上吻的吻。 仅仅是片嘴唇贴在一起而已。 兰德斯的呼吸却比他们在床上时还要急促,他的身体在颤抖,那颤抖传递了给了主教,主教想推他,手掌碰到兰德斯的胸膛,胸膛下是疯狂的心跳。 他想推他么?好像也并非那么想……他是觉得自己应当推他……自然人抗拒起了所谓的“应当”,他没有推他,是手掌轻轻抓住了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