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您,您有什么理由不回到这个温暖的大家庭中来呢?” 顾秋蝉听得愣住了,听到如此无耻、如此颠倒黑白却又貌似真挚的一番长篇大论,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嗤~” 几秒钟后,他发出短促的嗤笑:“你在逗我?” 怪不得自己先前感觉敌人的战术风格忽然有所变化,原来是那个“陆先生”被撤了。 “不不,我如此衷心地劝您回心转意,相信您一定能听出我的一片至诚,这怎么会是说笑呢?” “藏头露尾,也配讲至诚?” “请您谅解,鉴于你我之间紧张的关系,相信您能理解我如此躲闪的苦衷。” 顾秋蝉被对方的无耻气笑了,你还知道咱们是什么关系啊?我以为你真的是脑残呢。 “SB。” 他没兴致再和对方继续这种没营养的聊天,转身就走。 这人如此卖蠢,必有所图。 说不定是想故意把自己拖在这里? 他正这么想着,就在这时。 轰! 身旁电梯机房的水泥墙面忽然炸碎,一根带着电光的防暴叉猛地探向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