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然而陈纪在送别赵歧离开官场余还是觉得,己虽有些长了,依然想要看天下重回一统的状态。 而这种希望,显然只能寄托在乔琰的身上。 豫州境内的这场对峙交手,让陈纪越发清楚地看了乔琰在处理作战危机上的应变能力。 也确实是只有这样的,才能让长安城有一个更可靠的未来。 不过他是这么想的,有些却不是这么想的。 就像乔琰所猜测的那样,一个朝廷建立的时间长了,原本在被迫抱团状态下表出的团结状态,只要在确实存在利益纠纷的情况下,就会出裂缝。 在陈纪看来如履薄冰的平舆会面,在这些看来,也不过是乔琰和曹操进行的一番作秀而已,谁让这两间在早间就有着一番交情,就连曹操的二儿子曹丕也都还在乔琰所开办的乐平书院中。 在陈纪看来很有必要的洛阳驻军,在这些看来,无外乎就是乔琰和曹操的沆瀣一气,让她在洛阳可以开办己的朝廷。谁知道在往后会不会做出更加放肆的举动,甚至发展在洛阳朝廷和邺城朝廷间各谋求一份利益的地步。 在陈纪看来对颍川足够妥帖的安排,对袁术也堪称是仁至义尽的表,在这些看来,却充满了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意思。 这些中的典型代表,还在这个时候找上了袁耀。 袁耀有些疑惑地看着出在他面前的刘扬。 他是听过对方的名字的。 在刘和身死后,刘扬从原本碌碌无名的幽州牧次子,变了长安朝廷中的准继承,可以说是在一时间身价百倍。 不过此并未真进入朝堂,以至于顶多就是名字为所知晓,而不是让觉得他有什么让觉得可堪欣赏处。 刘扬这一开口,就让袁耀愣在了当场。 只听得刘扬说道:“大司马这办得当真是不够厚道。你父亲身为汝南袁氏的嫡子,竟然被以这等草率的方式运送尸体来长安,连你也得背井离乡地来此地。若是我父皇亲下令的话,必定会汝南郡给夺回,让你接任这个豫州牧的位置。” “不对!应该说,若我父亲早知豫州和兖州间是这样的相争局面,早就应该让协助豫州布防,以免让兖州那边有可乘机。” 他叹了口气,“哎,早间就知道大司马和那曹操多有私交,没在此上早早提醒你父亲也是……罢了,不说此了,你眼下刚来长安,如有什么还缺的东西,便直接来找我就是。我若有能帮的上忙的,必定给你搭一把手。” “也不知道父皇属意于你放在何方位置上,想来也低不了,必定合乎你的身份。” 袁耀露出了个尴尬的微笑:“……” 等等,这位皇子扬的有些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这好像……好像是在他这里,给那大司马说坏话? 不是吧,他才来长安第二天,怎么就要让他面对这么刺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