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走了,他这次不是阴晴不定,是真的走了,他生我气了,他不再问我要不要养他了。我心里没有感觉,但是眼泪停不下来。” 安谨言写好后,把雨燕爪子上的竹管取下来,把里面的纸条随手一扔,把刚才的纸条卷进去,拿起雨燕,走到门口,放飞了雨燕。 雨燕飞回来时,安谨言仍旧赤脚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抬头望着天空。 “你先不要激动,先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的任务,还接吗? 上次你说无人马车里残留的冷松香,我查到了一些,名单你看一下。” 安谨言看着第一行字,双眸没有焦距发呆,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她醉得一塌糊涂真不记得了,看唐钊反应,需要她负责。 安谨言的思绪飘得很远,被门口敲门的声音惊醒过来。 安谨言终于回过神,穿上皂靴,走到门口,看到三三垆送酒的那个干瘦的老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