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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以他们重病为由让我回家,然后把我灌醉,丢给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也就是我如今的……结婚对象。” 她说不出口“丈夫”这个词,便拿生硬的词代替了。她的语气平静地讲出了这个扭曲又残酷的事情,好像她不是在述说自己的经历,而是在讲故事,主人公并非她自己。 岑繁玉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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