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割,年年有收成。贤东啊,等你这一批树长成了,后专割树皮也成了。”李贵前羡慕说道。如今李贤东家的田地,可是村里最多的了。种地的人,不羡慕什么,羡慕地多。 “不用等十年长成,现在也可用了。”李贤东憨厚一笑。 然是知道己女儿做出了什么。不得不说,杜仲胶底的靴子是真,又轻便又防水,雨雪天气穿起来最合适不过了。王氏还在周边粘了一层布料做伪装,面看着跟千层底差不多,穿起来差别大了。 要李贤东己说,一双杜仲底靴子,府城里老爷拿什么金银线靴皮毛靴来换,都不换 杜仲胶这玩意,一定能赚大钱的。 李贤东毫不怀疑,是像女儿又卖给王府了。小寒回来的时候,带着人回来把家里库存的杜仲胶都搬空了,给了一张地契。 也成,这地里不嫌多。 想到这里,李贤东不禁感叹说,“这树虽然长得不算多高,但是叶子是真多啊。” 真,枝枝叶叶都是钱。 “可不是,咱们来给它修一修。贤东,你说,该怎么砍?” “砍三分一,把顶端的全去了,小寒说了,打掉顶端优势,不用长太高。” “成,知道了。还是嫩了点,咱们悠着点砍。” 一行人开始砍枝叶,而李小寒则在工坊等着,第一批的杜仲枝叶回到,李小便带人剥树皮、摘细叶、剁碎、然后上石磨,总之科技不够人工来凑,幸亏现在人工也便宜。 “这玩意可真多,都是枝枝叶叶的。”一边干活,便有人一边低声感叹道。 “不多,小寒不是说了吗,这东西跟沤麻一样,得沤烂了,最后把白丝提取出来,你想想白丝多细,到最后剩的肯定不多。” “倒也是。是辛苦了点,不过能赚钱,值了。” “可不是,哪里有不辛苦赚钱的活计。” 这两人说话又乐呵了起来,待到差不多傍晚,李贵后们扛着树枝回来,树枝差不多堆满了半个院子。 平山村的冬天,大家像没有停歇一样,干活赚钱充满了热情。 李小寒想,有一部分的原因应该是族人真的喜欢赚钱,也有另一部分原因是,大军的归来,并没有让人完全放心来,比如被征兵的人,仍然没有解散归乡,是允许探望了,比如牺牲了的些人,也没有拿到抚恤金,李小寒总从村里婶子处,或多或少的听到这些声音,最后的结论,总是‘还是们族里啊。’ 不过,平山村这易碎的平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怎么的又要交税了,秋税不是交了吗?”收赋税的通知来得这样突然,李族长都有点懵。 “是今年征的身丁赋,十五岁上,六十五岁的,征身丁赋五钱。”来征收身丁赋的官兵许是被叮嘱过了,着李族长的疑问并没有恼怒,而是继续细心解释道,“国库空虚,这一次的身丁赋是为了发放辽东战役中伤亡而收的身丁赋。” “可……可这也太多了吧。”李族长说道。一两等于十钱等于一千二百,五钱是六百钱,一家子如果十人,要交五两银。 “如果有被征兵役的人家,父母子女可免赋,祖孙不免,兄弟姐妹不免。”官兵解释说,“不过,你们平山村,应该没有被免赋的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们知道了。”李族长的脊背低了一点,也算白了,这样的话,是着没有服兵役的人群征收,“什么时候收啊。” “五日之后,们会来收。”官差说道。 “知道了。”李族长的腰弯得更低了。 李小寒想要说些什么,临到最后,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最后,反而是个官差向李小寒作揖示意,“李大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王爷辖,皆是如。” “是,官差大人,白。”李小寒苦笑。 官差见李小寒并无意见,调转马头离去,“李族长,五日后再来。” 待官差一走,围观的族人纷纷喊道,“族长,族长,这……这怎么这样啊?” “官府的命令是这样,还能违抗命令不成。”李族长说道,“又或者,你们想去服兵役,可听闻,些服兵役的,生未回,死未归呢。” 比起服兵役,当时是交钱了。 再说,这几年平山村族人也算赚了一点钱,从早前的杜仲,到后来种植番椒,到开番椒坊工坊招人,实在都没赶上躺的,起码还有家家户户用大蒜渣养的鸡和猪,这大半年赚的可不少。 出这个钱,虽然实在心痛,但也不至于交不出。 是,平山村人交的出,不代表所有人都能交得出。 从加征身丁赋的消息一出,平山村多媳妇的娘家人都来了,带着粮食过来交换的都算的,有直接开借的,也有连借了何时还也不说说帮忙的。 “儿啊,女婿啊,你帮帮爹娘,家里实在凑不出这笔钱了,能卖田卖地卖儿卖女了,求求你了,知道你们平山村李氏赚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