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了。 但是与此同时,总感觉这股信息素淡了,不够。 就像是极饿的人,只给了一点吃的,没有缓解,反而诱发对食物的渴望。 顾清辞的呼吸渐渐紧促,摊开的四肢又缩起来,小榻上铺的软垫被她拧成了一团。 一声轻微的叹息在周围响起,几乎听不到。 “顾清辞,你过来!” 阮芷唤了声顾清辞。 顾清辞抬头看向阮芷,双目中泪光闪闪,眼周都是红晕。 “标记我。”阮芷对上顾清辞的眼神说,表情依旧冷淡,甚至带着丝不耐。 顾清辞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到了阮芷所在的床榻,爬到了阮芷身边,埋头便在阮芷脖颈用力的吸了一口。 满满的茶香,浓郁醇香。 满足又幸福。 阮芷微微心悸,闭上了眼,等待如前两次一样的痛感来临。 然而,并没有来。 只感觉脖颈微微有些痒。 腺体没被咬,而是被吻住了。 舌尖在轻轻划过。 阮芷吸了口气。 “顾清辞,你在做什么!”阮芷按住顾清辞。 “夫人,别怕。这是赤乌对姱娥的正确标记方式。”顾清辞低声说。 顾清辞倒是想立刻用标记牙咬破腺体的。 生生克制住了。 已经让阮芷不高兴了。 她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所以她要按照闻人翊说的方式来。 “不要做多余的事!”阮芷听到顾清辞说的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