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低着头,脚踏实地,废话很少,眼神里有些忧郁,住在城中心更不起眼的角落,除了打探民俗风情的游客,没人愿意主动去那里。 他们由很多人组成,工人、农民、渔夫、乞丐、流浪汉,但终归有个共同的特质,都是穷人,都是不起眼、生来无所作为的人,在这个以“钱”划分三六九等的社会,他们是最无话语权的居民。 阳太就是其中一位,他把他们住的地方叫做“贫民窟”。 车停在一栋散着琉璃光的大型旅馆面前,门口停放着各式豪车,不同种族聚集于此,但总体都有些相似的特征。 “就把女士、先生们送到这里了,‘萤森小店’是附近性价比最高的旅馆,里面的装潢、服务定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把六人带进去,与前台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矮人说说话,做着不起眼的某种交易,再退回来,和几位告了别。 “阳太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您诸位交钱入住就好,选的绝对是顶安静、顶好的房子。”他诚恳地说。 “麻烦您了。” “那阳太就走了。” “您不住在这里吗?” “这里?” 他抬起头,望望高远的长阶、金碧辉煌的四壁、顶上奔忙的飞天马匹、那群动作优雅的达官贵人,眼里是羡慕、疑惑和失望,再看看自己衣衫褴褛、破了洞的旧皮靴,最终不禁一声无奈的嗤笑,深深叹口气。 “这里,不是我这种人住的。” 他转过身,沉重地踏出门去。